崔绪不想看她们俩恶心的样子,道:“召开家族大会,我有话要说。”
“衣服,你把衣服还给我们。”
“这个不归我管,你们得罪的人自己去求。”
崔绪可不会为了这俩不要脸的去得罪自家妹子,要怎么出来见人他们自己想办法。
转身出去了,温竹青也不见了,不知道去哪儿晃悠。
他倒也不担心,温竹青不欺负人都是好的,谁能欺负她?
果然,温竹青自己逛着崔家宅子,怕吓着人,也是怕麻烦,给自己贴了一张隐身符。
她已经是元婴期了, 灵气充裕,就画了各种奇奇怪怪的符纸,只是每次拿萧清延做实验,他都是一言难尽的表情。
什么隐身符,穿墙符,这要是个男的,做采花贼不要太轻松的吧?
温竹青倒是没想到这么多,这大概就是男人和女人看问题的不同吧。
俩狗男女的衣服给丢狗窝了,敢让老娘滚,玩儿不死他。
可怜的崔大爷,裹着传单子出来找衣服,却没想到在狗窝里呢,那大狗正躺的舒服,丝绸就是舒服啊,狗哥有福了。
冒出个老头子跟它抢,狗哥一张嘴,又把崔景山的床单给咬下来了,崔景山何时受过这个气啊,要打狗呢,结果裤衩子也给薅下来,差点儿就把二弟当香肠咬掉了。
“救命啊!”
催景山没法子,只能喊救命,这死狗,竟然不认主人,回头就炖了他。
不能怪狗不认人,而是平时喂食儿的都是下人,谁喂食儿狗记着谁啊。
下人们跑来,都吓坏了,赶紧去把崔景山解救出来,一个个眼神不看多看,生怕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崔景山气的大骂:“把这狗东西炖了,马上,敢咬老子,反了它了。”
喂狗的下人舍不得,什么动物养这么久都是有感情的,马上打狗:“你还敢欺负大老爷,找死你呢,打死你算了。”
看到狗窝里的衣服,赶紧拿出来,“大老爷,这是您的吧?这狗东西欠揍,奴才这就打死它了啊。”
“哎,怎么还有女人的肚兜子呀?”
一个婆子下意识道,说完捂着嘴,她发现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了吗?
下人 又薅出来一条百褶裙,还是葱绿色的,崔景山的脸都绿了。
“都把嘴闭上,不该问的少说。”
夺过衣服,就要穿上,可惜已经烂了,“还不快去给老爷拿衣裳来。”
婆子好心问道:“女子的要吗?”
“你说呢?”
“老奴这就去拿。”
不说他弟媳妇儿怎么偷偷跑回去,跟人家解释出个门,衣服给换了,崔景山恨的温竹青咬牙切齿,可是全家都搜遍了,谁都没见过这样一个女人啊?
崔绪回到自己的院子,吩咐管家召集族人去祠堂开会, 他还要安排一下家里的宝库,有点儿发愁,这么多的金银珠宝,想偷偷搬走几乎不可能。
等事情定下来,族人肯定不会让他带走藏宝的。
想了想还是麻烦温竹青帮忙,找不到人,只好用了传音符:“阿青,你在哪儿呢?”
“在这儿啊。”
温竹青突然出现在他身旁的椅子上,“我坐了有一会儿了,你才回来。”
“我看了会儿戏,你也真够坏的,把堂伯的衣服丢狗窝里了。”
“我没丢猪窝里,已经够意思了,其实是没找到猪圈,果然啊,大家族都是脏的,大伯子私通弟媳妇儿, 这要是传出去,不得被人骂死了。”
崔绪已经不在意了,“我很快不是崔家人,也管不了这么多了,随便他们吧。
嫡系多年积攒的钱财都在藏宝库里,有点儿多,你有没有法子帮我运走了?”
“行啊,储物荷包啊,我这个腰带也是储物空间,能装的下很多东西,交给我了。”
“事不宜迟,咱们去搬吧。”
主院单独占据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