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点儿家产算什么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最值钱的是主家数代人累积的金银珠宝,还有那些田产铺子的地契,这才是大头儿呢。
只是庄子全国上下就有几十个,每一个都少不了上千亩地了,有钱都买不到的好地呢。”
男人也很愤怒:“ 这些东西只有历代少主知道, 旁系除了帮忙打理,分点儿汤喝, 根本摸不到。
幸好我早有准备,我在那小子身边安插了人手,他总能带到地底下的吧?
肯定要回来的,这些财产也得落入我的口袋了,哈哈……”
“大老爷您真是英明啊, 到时候别忘了我们这一房,妾身可是把什么都给你了呀。”
“行,大老爷一定亏待不了你啊。”
“只恨我嫁的人不是你,那个窝囊废,一年碰不了我几次,每次都那么扫兴,还是大老爷您威武。”
“小骚货,一次满足不了你的吗?老子今儿非让你爽翻天不可。”
崔绪脸色阴沉的可怕,忍不住踹翻了屏风,惊动了床榻上的狗男女。
女人尖叫起来, 男人抓着衣服护着自己胯下,“谁啊?”
温竹青噗嗤一声笑了:“你应该先遮住脸的,毕竟你俩偷情,不想让人知道你的身份吧?
毕竟底下都长得一样,脸可是一下就认出来了哈。”
崔绪的怒火瞬间散了,瞪了她一眼:“女孩子家的, 都想些什么呢。”
“我说的没道理吗?”
“是,你有理。”
床上的男人瞳孔缩紧,突然笑了起来,“云策,你回来了啊,怎么来祠堂了?”
温竹青笑的不行,“那个,你要是寒暄的话,先把衣服穿上,你不尴尬,我还怕长针眼呢。”
男子怒道:“你是谁?云策,怎么把外人随便带进祠堂?这是对祖宗的大不敬。”
温竹青好笑:“你俩在祖宗眼皮子底下做这种事儿都不怕大不敬,哪儿来的脸教训我大哥?”
崔绪的字是云策,长辈表示亲近,会喊他的字,只是此时被他喊着,崔绪觉得恶心。
“滚出去,谁容许你在崔家放肆?”
温竹青撇撇嘴,“行,那我滚了。”
她不仅自己走,还顺走了屏风上搭着的衣服,男子大惊:“你回来。
”
“哈,你让我滚我就滚,让我回来我就回来?你是老天爷啊,这么硬气?
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想好怎么说话再来找我吧。”
崔绪真的是哭笑不得,谁惹她谁倒霉。
“云策,你,你也不管管?”
“管什么?管管大伯怎么和弟媳妇儿苟且的吗?还是管管你们亵渎祖宗,无视礼法,禽兽不如!”
这个男的是崔绪的堂伯,今年四十出头,女子竟然是他二堂婶,不过是续弦,才二十出头,这俩人竟然厮混在一起,崔绪简直要气死了。
堂伯叫崔景山,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他也不慌,道:“这是我的错,不过我顶多是私德有亏,又不犯法,官府都管不到。
再一个这是我们这一房的事情,你别管的太宽了,我那个庶弟都不管,你多什么事儿?”
崔绪气笑了,果然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啊,“那你转移我的家产,觊觎大房的财产,这个我总能管一管吧?”
崔景山老不要脸:“你都要死了,那些家产也是崔家的产业,我们这一房是血缘最近的, 应该我们继承,我惦记自己的东西,怎么不行了?”
“我倒是低估了堂伯的无耻,不过你的如意算盘怕是要落空了,我的命保住了,崔家的诅咒破解了。”
“这怎么可能?”
“盼着我死呢,哈哈,那你怕是要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