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赚银子

谢修远冷淡:“嗯。”

礼部尚书气急,碰上这个油盐不进的主,心里恨不得将人杖毙,又念起府内的证据,他藏得隐秘,禁卫军那群饭桶怕是查不出来。

想到这老神自在的呆在一旁,为尽主人家待客之道,友好的邀请:“贤侄何不与我移步偏厅稍作休憩。”

“也好,”谢修远淡淡一眼,这老狐狸不到黄河心不死。

两人移步至偏厅。

禁卫军翻遍了整个尚书府,并未查到有啥不妥之处,他们正要收兵复命时,突然出现一人,是谢家的死士。

禁卫军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办。

“礼部尚书贪污,已有证据,国库空虚。”

禁卫军自然不相信国库空虚这鬼话,但也听出了另一层意思,这礼部尚书贪污的证据已经被找到,这府内的一切财物皆要充公。

“搬?”其中一个再三确认。

禁卫军队长点头:“搬。”

各个手脚麻利的搬动着礼部尚书府内的一切,有价值的、无价值的通通搬走,除了大件实在是不好搬动的被放弃以外,一个不留。

“你们这些杀千刀的在做什么?”礼部尚书夫人捂着胸口气急,她出来找老爷有事,没想到会见到这一幕。

禁卫军回头看了一眼,也不搭理那礼部尚书夫人,继续干着手头上的活计。

手头上发出动静闷大,尚书夫人捶足顿胸,见痛骂无效,只好去寻礼部尚书处理此事。

“老爷,府内都要被搬空了,你怎么还有闲心在这喝茶。”

尚书夫人抹着眼泪,哭泣完这才注意到一旁坐着的谢修远,急忙擦干净泪水,维持自己端庄娴淑。

“什么?”礼部尚书惊得站起,转身狠戾,缓和心中怒火道:“贤侄,这是做甚?”

“大人莫是忘记自己买卖官职,科举泄题之事。”

“谢修远,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凡事都要讲究个证据。”

“嗯。”

谢修远应声后,出现一死士,双手捧着账本,他拿起账本翻阅着,边角还有火烧过的痕迹,上面的名单记录得清清楚楚。

礼部尚书身冒冷汗,颓废得跌坐在地,惊慌望着那本不应该出现在此地的账本,这哪是账本,这是夺命的阎王。

完了,一切都完了。

不,还没完。

只要销毁罪证,只要这证据尚未递给陛下,他依旧是礼部尚书。

他疯魔迎向谢修远,谢修远手无缚鸡之力无力抵挡,只要他抢到手,就无人能定夺他的罪,双眼死死盯着账本,距离越来越近。

指腹轻触账本,欣喜若狂。

他扑倒在椅上,手间空空如也,错愕回头仰望着谢修远,怒目圆睁。

传言都是假的,谢修远哪是什么文弱书生,他就是个魔鬼。

他根本没机会触碰到账本,是谢修远故意为之。

想到这茬心如死灰,二十年的官场浮云,终究烟消云消。

他呵笑道:“青出于蓝胜于蓝,你比你祖父更胜一筹。”

“不敢当。”

…………

勤政殿

临清午后小憩睡得并不安稳,睡梦中的他眼前白茫茫的一片,手挥舞驱散着白雾,站在原地并不轻举妄动。

他想不透为何会做如此诡异荒诞的梦。

除此干扰视线的白雾别无他物。

还没搞清楚周围的一切,背后一股推力,他向前踉跄几步,回头望去并没有人。

这不是他的错觉,真的有一双手推搡着他。

“陛下,该上香了。”

临清身边突然冒出来无脸小太监身影,将他吓得后退几步,端详小太监几眼,真真没有五官,手上拿捏着五根香,他心下安心。

他接过小太监手上的五根香,手捏着五根香的时候,前方有所变化,出现了祭台,上面放着香炉。

临清斜眼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