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个呆呆看着自己的小丫头，柳二龙有些慌乱。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害怕她们讨厌自己……

“雁雁，然然……对不起。”

两个小丫头沉默了，相视一眼，缓缓走了进来。

柳二龙见此也没再说话，是她的错……

不过独孤博倒是挑了挑眉，

这两个丫头……

只见两个小丫头走进来后，一左一右站到了柳二龙的身边。

然后……抱住了她。

脸上的笑意再也藏不住了！

“嘻嘻，柳阿姨你说什么呢，为什么说要对不起呀”

“嘿嘿，对呀，我们才不管你骗没骗我们呢，我们都喜欢柳阿姨！”

“对的对的！”

看着两个面带笑意的小丫头，柳二龙那还能不知道她们的意思。

不禁嘴角勾了起来，只是……眼睛里好像进了点沙子……

紧紧的抱紧了两个小丫头，柳二龙真的真的……

“阿姨也喜欢你们。”

——

看着柳二龙一会儿便把两个小丫头逗得开心不已的模样，独孤博是越看越喜欢。

太合适了！

雁雁……孤单太久了。

和独孤博一样……雁雁出生便失去了母亲。

独孤博永远忘不了那天，儿子眼睁睁看着儿媳离世心痛欲绝的模样。

和自己当初如出一辙。

所以自己从那时候开始不仅对自己更狠，对儿子的要求也更高了……

不过雁雁那几年很乖，没有大吵也没有大哭，看得独孤博和他父亲很心疼。

可为了不让悲剧继续重演，他们二人依旧只能继续整天修炼，只能找几条漂亮的小蛇陪雁雁玩儿，希望让她不那么孤独。

那时候的雁雁也会笑，不过独孤博看得出，雁雁的笑更多是让他们看的。

后来，

儿子也走了……雁雁从此就笑给自己一个人看了。

这是独孤博埋在心里的一块痛处。

孤独，不该让雁雁背负。

有他承受就够了。

所以独孤博在看见然然的时候便想给雁雁找个小姐妹了，效果不错。

雁雁是真的把这个小丫头当成亲人了，也真的很开心。

但有些时候，雁雁还是会很孤独，当然然说起爸爸妈妈的时候……

独孤博希望雁雁能比正常的孩子更幸福，

但他无能为力，

直到柳二龙的出现，独孤博发现，和柳二龙相处的雁雁，似乎有些不一样。

特别是自己这次回来，虽然没有多久，但雁雁看柳二龙的眼神，已经多了很多东西，也越发的亲近。

就像在看……妈妈一样么。

——

“柳院长……不知你觉得雁雁怎么样？”

独孤博笑着开口了，眼神中出现了一些莫名的意味。

这让在场的几人一时间都愣住了。

柳二龙更是有些疑惑，不知道独孤博想说什么，不过还是如实的回答了。

“雁雁她，很好，很乖。”

摸了摸雁雁小脑袋，柳二龙的眼中出现了一丝宠溺与追忆。

要是当年……我们的孩子也会这么可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