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还是不救？救不救得了，这才是难题！”

几番确认，鬼婴池的那个鬼婴就是上官扶摇，看上傻傻的，回忆那三重阵法的介绍，他知道阵眼在哪里，如果以鬼灵的状态进去，能不能从阵眼出出来？可前提也要上官扶摇恢复记忆，不然一切白扯。

田鸣还在那研究阵法，其实也就阵眼复杂些，因为阵眼随时在变化，但也有规律，类似于九宫格，这玩意儿小学生都会，而赵毅穿越过后，也看过世俗的私塾，老师教都是一些经史子集，什么数学，物理等等学科一概没有，一般人突兀的接触到有关于数学方面的问题，那就是头大。

赵毅蹲在鬼婴池边，仔细研究阵眼的问题，蹲了一整天，随机出现的阵眼确实与自己推测无误，偶尔也看看上官扶摇，也确定这小妮子已然被“格式化”，不过在阵法里边是看不见阵法外面的情形，但赵毅也无法干涉鬼婴池，只能看。

“田师兄，你说这些鬼婴产生自我意识的几率大不大？”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听说发生过好几起鬼婴外逃事件，我估计高层也不知道那些鬼婴为何会恢复意识。”

“每个池子都有重重阵法防护，怎么就逃出来了呢？”

“谁知道呐？最好别在我们值守期间发生，不然我们就麻烦了！”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也是无聊的很，又不能修炼，就干聊天，得知田鸣的师傅是鬼器堂的孙道来孙副堂主，但田鸣的炼器天赋着实一般，没少挨骂，到了这里倒是能躲一阵的清净。赵毅则一直在研究那个阵眼，每天也观察一下上官扶摇的状态，也没看出她有恢复意识的迹象，如果时间长了还没恢复意识就惨了，甚至有可能被其它鬼婴吞噬，那就彻底完犊子了。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赵毅甚至趁打坐小憩的功夫，鬼灵出体，感觉鬼灵倒是能从阵眼处钻进鬼婴池里，不过怕出什么岔子，没有实际行动。

这天，华长老来检查鬼婴池的情况，见华长老直接打开了鬼婴池外面的两重阵法，魂念直接查看鬼婴池里的情况，杨宝和田鸣也在一旁看着，三个鬼婴池里已然开始互相吞噬，原本每个鬼婴池都有几十个鬼婴，现在就剩一二十个了，一个个似乎知道阵法打开了，张牙舞爪，变幻着各种形态想要冲出来，见一道道纯金色的雷电劈在鬼婴上，直接把这些鬼婴打散，然后又在鬼婴池里凝聚起来，悍不畏死的继续冲。

“华长老，这会不会把鬼婴打死？”

“你说呢，纯阳之力是鬼婴的克星，这还是弱化之后的纯阳之力，要是这阵法威力全开，全力一击就能把全部鬼婴打的魂飞魄散，化为飞灰......”

说着，华长老开启了外面两道阵法，这才见鬼婴逐渐安静下来，在池子里游荡着，大口大口的吞噬着幽冥之气，等华长老继续开启上官扶摇所在的鬼婴池时，杨宝仔细盯着，上官扶摇也如其它鬼婴一般，幻化成一支利箭，嗖的一下就往外冲，结果被金色雷电瞬间打散，浑身虚幻不少，然后又莽起继续冲，短短几息功夫就冲了十多次，结果就是身形越冲越小，就在华长老关闭阵法之际，杨宝瞅见上官扶摇只剩鸡蛋大小般一团的鬼灵闪烁了几下，然后沉入了鬼婴池深处。

等华长老检查完三个鬼婴池，似很满意，叮嘱二人看好鬼婴池，这便离开了。田鸣躺着休息，杨宝坐在鬼婴池边上，时刻注意上官扶摇的状态，终是见她浮上来，似与之前有些不同，并未在第一时间狂吸幽冥之气补全自身，面对几个鬼婴的靠近也是左躲右闪，好一阵后才开始吸收幽冥之气。

见上官扶摇的异状，杨宝心里有些着急，瞧她的状态，似恢复了意识，但眼下不知道她是恢复了“上官扶摇”的意识，还是产生的是自我意识。

“杨师弟，你这是咋了？咋一直盯着这个池子？”

“田师兄，你看那只鬼婴是不是不太一样？”

“哪个？是哪个？”

杨宝指着一头个体硕大的鬼婴，正疯狂的追着其它鬼婴吞噬，连身形都变成了暗红色。田鸣也看见了，俩人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