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州营嗷嗷直叫,催马跑起来!
清军大营那边,已经炸锅了!
旗丁,阿哈,蒙古人乱作一团,两千多人抢马的抢马,抢银子的抢银子,更多人什么也不抢,四散奔逃!
一片银光耀眼,李建安率领骑兵营兜杀过来,往下游逃跑的虏逆被骑兵营围住,大砍大杀,狼哭鬼嚎!
虏逆抱头鼠窜,又向西方逃跑!
朱八三率领骑兵队兜杀西方,只有数骑人马逃脱,大部分又杀回来!
虏逆吓疯了,无头苍蝇一样乱了!
一些虏逆又向南方逃窜,陈洪范带领骑兵队冲上来,围追堵截!大砍大杀!
对面战车上,杨文岳激动得浑身发抖,他拿起千里镜看了看四散奔逃的蒙古骑兵。
蒙古骑兵已经乱了,不成样子!
杨文岳大喜,打出令旗,让金日观的一千步兵过河!
之所以让金日观部过河,一来他们离得最近,二来他们都是两层甲,战斗力比登州营强不少。
鲁把总看到命令,大喜过望!
“兄弟们!跟我砍鞑子啊!”鲁把总带领一千步兵直接趟过河,也不管水冷不冷了!
三营骑兵配合一千步兵,包围圈彻底合拢,跑出去的虏逆凤毛麟角!
几百阿哈没什么心理负担,直接投降了。
蒙古杂役也没啥负担,跟着投降了。
还活着的旗丁有六百多,躲在几十辆辎重车里,负隅顽抗!
李建安不管车里是什么,直接让鲁把总火箭烧车。
周围大车烧起来,几百旗丁无水灭火,受不了火烧跑出来,全部投降。
清军大营,全部战定!
西岸战事大定,杨文岳大喜。
东岸这边,震天东要求下车收整。杨文岳同意了。
战车营全员下车,在车阵空间里,车底下,还有一些鞑子兵的幸存者。
震天东不管那些,都给砍杀了,一些马匹能救就救,不能救打死算了。
战车营正忙活着,杨超和金日观率领骑兵回来了。
两个人追杀镶红旗的残兵败将,各有几十级斩获,一个个乐开了花。
杨文岳见大战初定,派出自己亲卫骑兵四处放哨,让人去叫李建安。
不一会,李建安带着几骑回来了。
杨文岳下车迎上去,乐开了花。
李建安翻身下马,跑过来。
哈哈哈,杨文岳拱手笑道;“建安!青史大功啊!”
“建安!青史大功啊!”
李建安急忙还礼,笑道;“抚台过誉了!上报国朝,下安黎民,建安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好啊!好啊!”杨文岳喜笑颜开;“建安,你有字没有?”
李建安笑道;“尚无表字。”
杨文岳笑道;“老夫不才,送你两个字如何?”
“抚台大才,自然是极好的。”李建安笑道。
杨文岳笑道;“老夫刚才看你领兵冲杀,蓝色头樱风流激荡,立刻想到两个字,青蓝!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如何?”
李建安笑道;“甚是玄妙,抚台大才,青蓝钦佩。”
哈哈哈,众人大喜,大笑起来。
汪师爷笑道;“东翁,还是收拢营盘要紧。”
杨文岳笑道;“建安,缴获首级如何分配,你出个章程?”
李建安笑道;“抚台错爱,我等拼杀已经精疲力竭,还请抚台主持局面。”
杨文岳大喜,笑道;“那本抚就不虚礼了。你看这样如何,首级暂且不要分,都聚在一起,以后再说。”
“物资,车马,牲口,难民也先不要动。咱们先治理伤员,收拢盔甲武器和一些浮财。”
李建安道;“抚台所言极是,请抚台安排。”
杨文岳道;“战车营的盔甲武器归你,前面骑兵战场的归莱州营和督标营,清军大营的归陈洪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