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李云来说,现在易中海存不存在对她还真没太大的关系。
自从上次李云犯病以后,李云就对易中海没有什么情感的依恋了。
在李云来说,现在的易中海也就是个长期饭票,如此而已。
但易家的存款,已经够李云安逸的过完这一生了。所以只要不是易中海带着钱跑掉,李云还真没觉得自己会难过什么的。
就像刚才,明明是那么暴虐的事情,可是有心脏问题的李云一点波动都没有。
秦淮茹把装鱼的碗往桌面上一砸说道:“难不成您老还让我卖一辈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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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回头走到了桌边,双手撑着桌子对着李云说道:“李云,你要搞清楚一件事,从头到尾,我哄的就易中海一个。他在,我把你当个人物,看着他的面子上伺候你一下。他不在了,咱们也不用说空话,自己顾自己吧。以后,想要我干活,你得给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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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说完,还做了个搓手指的动作。
秦淮茹脸上露出挣扎,叹息了一声说道:“你不也是,唉,咱们内斗没什么意思。说来说去,咱们两个不都是为了一样东西么。”
老姜板着个面孔对着小李说道:“我不管你跟那个何雨水是什么关系,下次遇到事,哪怕是你父母,你可以申请回避,但要是办事的话,就得按照程序来。
易中海跟闫埠贵被带到了所里,问话还要等一等,首先要跟领导汇报一下这个事情。
今天是很奇怪的,院里邻居都没有出来围观。
有些人,从年轻时等到七老八十,就因为年轻时一句承诺,便是一生的坚守。
倒是有几个听到信的邻居,直接围在了闫家,跟杨瑞华追问着若干年前,他们家某某亲戚寄钱过来,然后在半道遗失的事情。
当老姜带着小刘跟所长汇报过以后,走出了办公室,老姜就是一巴掌抽到了小刘的后脑勺上。
如果开枪,她又该扮演怎样的情绪。
小刘出奇的没有询问老姜为什么要打他,而是从口袋掏出烟,对着老姜嬉皮笑脸的说道:“师父,我知道错了,今天你掏枪那个姿势真帅。”
秦淮茹端着半条鱼回到了贾家。
而那些人家,当时丢钱后,就已经找过邮局追查过这种事情了。
秦淮茹不耐烦的看了一眼贾张氏,轻声说道:“妈,我一个月工资有大二十,东旭那边的补贴也有近二十。这笔钱,咱们家五口人怎么都够花了,何必再做那些肮脏事情?”
小刘什么话都不敢说,对着老姜的批评就点了点头。
有几个想出来看热闹的妇女,还没走到易家门口,就被自家男人喝斥了回去。
老姜批评完,这个时候又成了不正经的长辈,对着小刘笑问道:“你跟那个女的到底什么关系?”
李云冷笑道:“说来说去,你就是在乎钱吧?”
在窗边关注许久的贾张氏连忙迎上前问道:“刚才所里那些人抓易中海是怎么回事?”
就像秦淮茹,前两年在轧钢厂出过花名,直到现在,要是哪家男人喝酒回家内裤丢了,也有人会怀疑到秦淮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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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看杨瑞华跟那些人家吵的面红耳赤,就能知道,杨瑞华是一点不虚心。
秦淮茹冷冷的说道:“不知道,不关咱们家事。”
“这这这,淮茹,妈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只是··唉。”贾张氏眼见秦淮茹神色不对,直接被吓的有些话就不敢说出来。
说罢,秦淮茹端起桌面上吃剩的半条鱼,对着李云示意了一下,就直接往外走去。
那么除非何家遇到什么过不去的事情,不然就算再等几年,何雨水也会一直等下去的。
贾张氏急道:“怎么不关咱们家事,易中海要是真出事了。咱们家以后吃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