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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穗与言晗

法国的校园生活和教育制度和国内完全不一样。在法国的教育制度中,强调的是开放与自由创新。当然,法国也有贵族学校。但是对于一心想要逃离贵族小姐这个枷锁的言晗来说,国外陌生的环境和一流的教育环境,造就了言晗的博学多才。在国外和普通的人一样接受一般人的教育,平凡自由成长的言晗一段开心的日子。

一直以来言晗都不喜欢上流社会的贵族生活,反而是千方百计的逃离。如今,车祸逃生的言晗,没有了那段平凡的记忆,过去藏在记忆最深处的东西慢慢填满了她的生活,在重新回国的那天起言晗就不再是生活在巴黎那个快乐的人,而是上流社会最具名望的言家的大小姐。这样的变故让人不禁有些悲哀的感觉。

北理学院的教学制度很严格,学院的每个班级只有15名学员,华丽的教室富丽堂皇,看起来并不像教室,更像一件美丽的艺术。每天5节的指定课程,还有丰富的课余活动。这样贵族式的教育,言晗还是很不喜欢。所有本市上流社会的小姐都聚集在这个学院进行教育,每个人冷漠的态度,锐利的目光。这样的情景让言晗既害怕,有无奈。一向随和,人缘极好的言晗却在刚开始的一周里交不到一个朋友。学院的每一个人都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她们冷漠寡言,相互之间没有过的的交流。她们的世界就局限在她们与管家之间。这个校园里,没有快乐,只有权力,地位,等级,高低贵贱就是这里的潜规则。言晗就这样陷入了一种尴尬的一种境况中。

午后的阳光很灿烂,星小馆中庭的向日葵却显得有些萎靡不振。言晗上了一个上午的课,有些累。今天的课程内容是言晗最不喜欢的礼仪,她从小在国外生活,虽然言奉道并没有放松过对言晗进行本国文化和习俗礼仪的教育,但是传统观念的落后是言晗最讨厌的。讨厌是一种衍生物,会蔓延到其他相关的事情,比如说今天的和服课程。言晗,坐在星小馆回廊上长长的木椅,懒懒地享受。阳光斜斜地照进回廊,木椅的影子被拉得长长的,印在了椅子后面的石墙上。

言晗看着那些不向阳的向日葵,觉得它们有些萎靡。午后的阳光很明媚,但是花圃里却不见那天的云穗,也不见有人打理这些没什么精神的向日葵。言晗看着那些病怏怏的向日葵,觉得有些难过。她起身,走到花圃的边缘。放眼望去,所有的向日葵都好像生病了。

言晗努力得踮起脚去看身边的一株向日葵,可是并没有在花上发现虫害。言晗往后退了一点,蹲下身来,轻轻地拨开萎靡的一片,专注地在花圃中寻找杂草的身影,可是花圃里很干净,没有杂草丛生的迹象。她伸手去取了花圃中的一些土,用手轻轻一撮,手中的土瞬间就散开,像沙砾一般,脆弱而没有任何营养。言晗把土撒会花圃中,啪啪手把残余手掌的泥土弄掉。无意间,言晗觉得有些不妥,占到泥土的手残留了一些奇怪的味道,这种味道有些熟悉,好像在什么地方闻过。言晗努力地寻找自己的记忆,希望想起一些东西。言晗总感觉,这些向日葵萎靡的情况有些不正常。

云穗和管家沈暮仁来到回廊前面,看着那些在阳光下萎靡不振的向日葵。沈暮仁从云穗身旁越过正准备都花圃给向日葵浇水,刚走了几步觉得有些不妥,他回头一看,云穗还站在原地,神情有些不安。沈暮仁不禁有些担心,平常都要亲自为心爱的向日葵浇水的云穗,今天的行为却有些反常。沈暮仁知道,云穗此时此刻正在为这些病怏怏的花儿担心。沈暮仁折回原地,有点担忧的问道。

“小姐,您是在担心这些有些萎靡的花儿吗?”

听着沈暮仁的话,云穗的脸上掠过一丝丝不祥的担忧。

“沈暮仁,你说,这些向日葵会枯萎吗?”云穗有些悲伤地说。

“不会的,它们不会枯萎的。”沈暮仁努力地想要安慰云穗,“向日葵会好起来的。”

“我有些不好的预感。”云穗很不安地说到,“向日葵,好像真的会枯萎。”

沈暮仁有些惊讶,向来性格坚强,而且很爱惜向日葵的云穗,居然会如此没有信心,沈暮仁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