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怎么变成灵魂状态的？”

苏辰直接说出了自己的问题，这一次冰灵也没有再藏着掖着，生怕再遭受之前的那种痛苦。

［我之前的确是被师傅杀了，只不过她没有直接将我杀你，而是消散我寿命让我老死。］

这一点苏辰通过之前与夜云的谈话便知道了，证明冰灵没有说谎，要是与之前说的不一样，苏辰就不会再手下留情了。

“继续说。”

［因为我们冰族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法，就是当我们寿命到达尽头之后灵魂会转生，再回到祖地蕴养一段时间之后，变成新的生命，但不会保留之前的记忆。］

没错就是这里，当初苏辰越想越不对劲，在与冰莫雪的闲聊之中她好像对自己说过这件事，只是当时自己并没有过多在意。

“照你这么说，你们冰族还可以使用灵魂攻击，那为什么当初在我屠杀你们的时候不使用？”苏辰想到这里时有些疑惑。

［我刚才说过只有寿终正寝，自然死亡的族人才能转生，而被你杀没有这个资格，而且当我们以灵魂状态出现的时候是我们冰族的人最强的时候，可以直接攻击敌人的灵魂，只是很少发生这种状况，就连我师傅也不知道。当初我在灵魂离体之中本来想回到祖地蕴养的，但是当我看到你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的想要报仇。］

苏辰能够听出冰灵没有刚才的话没有说谎，虽然语气中透露着绝望但是还是有一种大仇未报的遗憾。

“所以你是想跟我同归于尽。”

［没错，但是后果你也看到了。］

如果可以流泪，那么冰灵此时怕是早已落下。

［我只希望你们能给我一个痛快的死法，不要再折磨我，求求你们了。］

冰灵想到此时居然要给自己的仇人求饶，心中就感到一阵难以磨灭的屈辱和可悲。

“其实当初让冰莫雪杀你也算做到了，就算你能不能回到祖地我也不应该再为难你，可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做出刚才那番行为，对我来说无疑于挑衅找死。”

“没错，没错，你就是在找死。”小满也在一旁附和道。

“不过吗既然苏大头刚才说放过你，现在也没有将你魂飞湮灭就是打算给你一个机会。”

［机会，什么机会？］

苏辰这时候没有说话，就该有小满来唱白脸了。

“其实我们打算去你们冰族的祖地一趟，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不能进去，如果你能告诉我们一些消息的话，也不是不能饶你一命。”

［不行，绝对不行。］话刚说完，冰灵就言辞决绝道。

可是刚说完，一股熟悉的疼痛再次蔓延到冰灵的身体。

“对不起啊我也不想，但是苏大头给我发命令了，要是我不这样干，他会杀了我的，所以你还是老是说出来吧，我也不想看你这么痛苦，毕竟我的内心还是善良的。”

苏辰听到这句话不由得感叹一声，好家伙，黑年白脸可是被你玩玩明明白白的，不过苏辰也不介意，反正已经当过坏人了，他不介意当的更加彻底。

［我说了真的不行，求求你杀了我吧，我求求你。］

可苏辰和小满却没有回应她，只是这样静静的看着。

又是一整撕心裂肺的惨叫之后，冰灵彻底没有了力气在发出一点声音，无力的倒在地上，她的灵魂已经变成了透明状，好像那份痛苦也在逐渐缓淡。

［总于，总于……不用再遭受这种折磨了。］

可当她以为一切结束，闭上双眼的那一刻，发现自己原本消散的灵魂正在快速的凝聚，直至恢复到刚开始的形态。

“你别忘了这镜中的世界由我掌控，只要我不让你死，你永远不会死，况且要是你死了，苏大头会拿我开刀的，所以你还再忍一下吧。”

紧接着，熟悉的痛苦再次遍布她的全身。

冰灵只能再次承受痛苦，口中已经再也发不出之前那般求救的声响，此时的他对苏辰的印象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