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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怎样的一个我

说说我是一个怎么样的我

小时爸爸都很凶,我很怕他,所以我胆小懦弱,我想我怎么样都成不了一个强势的人。

爸妈都是性格很直的人,所以婉转、献殷勤这些我都不会。

妈妈是个急性子,叫我干点活,各种催各种被数落,所以我从小我宁愿帮邻居干活都不干自家,所以我很懒。

所以对于没有女朋友这件事我特别能接受,既不殷勤也不主动,活该单身。

像我这个年龄炫耀的该是,赚了多少钱,买了什么车,认识某个大人物,而我炫耀的是在淘宝看上了某个东西,写了某篇日志,听到某首歌。

我从不嘲笑任何人,我怕他们跟我一样在被嘲笑后会否定自己,没有了底气,我不祈盼这世界给我多多的物质,尊重,只是我们各自安好好不好?你只管招朋引伴,只留我在角落别嘲笑好不好?

老万结婚了,非要我们跑去横山给他随份子钱。如同所有婚礼一样,有各方人士上去说些祝福,说些吃好喝好的话。轮到同学代表了,小蒜脑、土地主非我要。去就去,肯定比他们说的好。

“终于老万这个不安分子也结婚了,义无反顾的扛起了婚姻这面大旗为建设搬砖添瓦,鉴于此以后的某些活动你就不用参加了,也不会过多的联系你,以免破坏你们小家庭的安定团结,当然你还是可以联系我们的,比如你炖好一锅横山羊肉,我们一定立马一路高速过来的。”

怎么能没有起哄声呢。

比这更搞笑的是我第一次给人家送花。

事实是这样的,土地主又在与小Z的小吵小闹中。这让小Z难以接受,双方陷入僵局。

而远在子洲执勤的土地主非要我去订个花送给小Z以求原谅。其实这事我是不愿去的,多尴尬。结果我因为欠土地主一千大洋尚未归还,只得去。结果那花店竟然没有送花的,只能自己动手了。

小Z上班的旅游公司各色女的真多,而小Z说什么也不收下花,这让我第一次给人送花显得十分尴尬。我各种好话说尽希望她不要为难我这个送花的。

最后小Z才勉强答应,花放办公室不方便,让我在车里等下,她马上下班。

小Z略尽地主之宜地请我吃了个饭,把土地主各种脾气大、骂人、脏话数落了一遍,花坚决不要,非要土地主当面谢罪。呵呵,这个难不倒哥们,哥们可是学文科的。等我说完这段话,小Z花收下了。

“退一万步讲,你错过土地主,你确定能找到一个比土地主更好的吗,是,你可能找到一个更顺从你、把你哄的百依百顺的,但是不知道他背地里是个什么样的人吗?土地主这样的人我知道,他不会骗你,不会假装自己,高兴了就是高兴了,不高兴了就是不高兴了。闷是闷了点,但是他真实,他真真在在。也许你不赞成越亲近的人说话越随便,但那也是一种表达的方式。单身久了好多东西都不会了,就像我什么婉转什么献殷勤这些我都不会。希望你能理解他。

土地主回来非要请我吃饭以谢我搭救之恩和精神损失,叫了小蒜脑和他两个同事。

不喝酒的我被土地主同事各种劝酒,我以喝不成推辞。小蒜脑看不下去了,拍拍那同事“来,来,我替我朋友跟你来。”吹牛摇骰子一下三杯,一下接一下马不停蹄。那同事命实背了些输的比较惨,想暂缓一杯,小蒜脑坚决不同意,说是我们的规矩酒不等人。最后直接把人呛走了。

我和土地主就教育小蒜脑“你就不能对人家客气点?”

“要他有毛用!”

“人家是有钱人”

“我又不花他的,少摆臭谱,谁受他那份闲气。”

“人家说我又不说你”

“说你就行了?”

“说不过你……”

说说小蒜脑

小蒜脑是一个极其标准的北方男人,干脆,直接,为人就像其喝醉一样仗义。

跟我去工地帮过忙,忙了一天不说苦说累的,不像土地主帮我抬下箱子又说这痛那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