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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不咸不淡的日子

从此我常去委员长的门市,与女朋友已去店塔某山沟上班的小蒜脑,与偶尔休假回来的土地主与偶尔不照看门市的假骨石,轮流斗地主,以作炖羊肉的经费。

委员长炖羊肉的手艺那是相当不错,炖羊肉再放点土豆味道相当不错。

我们谈论些汽车,谈些八卦,某手机游戏,谈论些有得没得,说些废话,偶尔喝些酒喝些茶。偶尔去高专学生餐厅混些饭吃,偶尔踢个球,打个乒乓球。

偶尔我还混去高专某教室听些课,听不懂。从此,我们有集合地了。

其实两会每年暑假、寒假都回来的,让我们知道他这样了,他那样了。

两会提前通知我他哪天回来,让我有时间去接他。

我通知乡长、通知委员长,通知军、兴安、通知假骨石。要求那天统一黑西装黑墨镜,统一由我指挥。

我们把车停机场外集合,两会的飞机可以接机了,立刻进去,两会刚从机场出口出来,我立刻迎上去做请的动作,两会一脸的莫名其妙,假骨石马上开车门做请的动作,两会还不甚反应被我推进车里。

两会的几件行李早被分散装在几个车上,立马扬车而去,其间不说一句话,任两会问什么情况什么情况。走远了,憋不住了,忍不住问两会怎么样,有没有接老大的感觉。

下午我请客,果断走起。所有的人都来了,委员长、军、兴安、超、乡长、假骨石、土地主、小蒜脑,当然还有我。

说些最近忙啥,赚钱如何,泡妞如何的废话。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谁不知说了一句你高中那阵怎么怎么样的话,大家立马开始把谁谁在高中的某些事,某些被老师批,一起做的坏事,逃课,考试抄,谁和谁的事爆料。

我和两会迟到,跟四班混出去吃早点,军飘逸的长发,兴安每晚都和他们班某个女生回家,你一言我一语,酒都不喝了,只顾说了。只有委员长不甚说话催大家喝酒,说些废话做什么。

很快我就被旁边的军灌的不行了,只记得服务员要灭醋溜白菜的酒精灯,被土地主一口吹灭了,假骨石笑言“好大的屁”,被我笑了又笑,之后的事我记得不甚清楚了。

小蒜脑推我起来付钱,我叫四川口音的老板娘算账,一算六百多,我回了句“这么多,你算对了没?”老板娘忙忙又算了一遍,还指着计算机叫我看。这次竟然成了七百多,老板娘说有几瓶酒刚加上的。我们更哗然,一群急着回家的醉汉你一言我一句。

小蒜脑盯着账单让老板娘算,老板娘数喝了几瓶退了几瓶,竟然又一次算的跟上一次不一样七百多了。

小蒜脑火了“你们干甚了,一会六百一会七百的,你再一会还敢算八百了,就第一次那个六百七,不要拉倒,我们走了,哪有功夫跟你废话了。”跟着,手一招,那些早想走喝二的喝高的众人都动身走了。

那老板娘不住的晃着账单“不是,老板,你看刚才确实算错了,我给你再算一下。”不住的给小蒜脑追着说。

小蒜脑就一句“六百七要不要,少废话”。我们早已说笑着压根没当回事的走着,一幅百醉图。

老板娘无奈,只好“六百七就六百七,少了一百多了。”

我们叫骂着“连个账都不会算”走向车边,各自说些废话道别着,小蒜脑诡笑着说“真的七百多,我在跟前一个一个盯着算的。”“那你还那么个。”“钱少一分是一分,谁叫她笨的不会算。”

我们笑着指责小蒜脑太牛了,互相损低着告别了又跑过去说几句。路灯下,马路边,几辆车

大灯明亮,嫣然成了我们告别的秀场。

我早就喝高了,不开车,躺在后座跟委员长回家,委员长不知是醉了还是触景生情,不知什么表情的跟我说:“其实我很后悔,如果不是那阵念书瞎混,说不定我现在也是大学生,过过你们的生活,就算现在什么都有了,那又怎么样,我十几岁就出社会,就成大人了,一天小孩也没有当过,不像你们一样。”

可是委员长哪里知道我在后座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