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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神奇的女子

奋哥

奋哥是浙江丽水人,他总说你不知道丽水吧,纳爱斯那个雕版广告知道吧,那就是我们丽水的。奋哥极其爱自嘲的,常说自己这不好,那不好,挫死了,然后爸爸怎么样,妈妈怎么样,爷爷,奶奶,以及姑姑家如何在海外发财而自己家没得那么好。

后来奋哥就出国了,去了意大利。

盖盖

盖盖是个标准的南方男人,除了脸上些许小痘痘,皮肤超好的,用盖盖的话来说我女朋友从小就泡牛奶浴的。盖盖每天雷打不动的起床一杯茶,然后蹲坑,出门前要把头发拉得直了又直。

盖盖是个游戏高手,教我跑跑卡丁车,教红警,教我魔兽,可惜魔兽我怎么都没学会,而且把游戏玩到最后关键一刻大开杀戒了,留给我。不似妖精,跑卡丁车,非要我在离约终点不远的地方等他,然后自己冲过终点。基本上我游戏遇到难度就喊盖盖,快来,快来。

阿藏

阿藏,基本上跟xZ半毛钱关系没有,只因为长的壮了些,被话神称作壮为耗牛,藏耗牛,后来就叫阿藏。

我对此人基本没什么印象,之所以没印象,是此人基本天天通宵夜机,吃住都在网吧,偶尔困得不行了回来睡得昏天暗地,任凭我们怎么吵。

唯一有印象的一次也是这样的,阿藏睡眼迷松的起来,将我抽纸不由分说的抽起来还丢在地上,头也不回地就走。我说阿藏,你用完人家的东西能不能捡起来。

这小子一口东北话“小样,用你几张纸怎么了,心疼了?”

“不是心疼,是叫你捡起来。”

“不捡,怎么了,别给脸不要脸昂,小心我削你昂。”说着转身到我跟前,肚子一挺将我挤到床上。我顿时火起一把推开阿藏,“你再把老子动动”说是着拖鞋已在手里了。

“小样,想动手是不是,走到外面单练去。”

我拿着拖鞋就要去,“谁不去,谁他妈孙子”。

我一急普通话一句不会了,全是榆林话。

“急了,急了,小样,还跟我急”说着悻悻地走了。死胖子。

南昌的冬天,真心不是一般的冷,连天阴雨,基本上没有晴天,洗出去的衣服全靠阴干,雨还不小,风也不小,阳台的玻璃被吹的咯咯作响,我在宿舍冷得双腿抖,被褥基本都是潮潮的。

我真心后悔来这个地方,想想自己从小在那黄土高坡与沙漠边缘,风沙,黄土,所以向往南方,一心想要来看看这里是否真的四季如春,春暖花开的。

后来快放假了,大家就都穷了。

话神找隔壁宿舍借了电饭堡,买了点米,大家又买了点其他东西,整天大家围着电饭堡的热气烤烤手,等着话神煮好的米饭稀粥或者快速面倒进自己碗中。

然后看《猫和老鼠》吃的不亦乐乎,话神笑言要为老婆罢工早做准备。

然后话神指挥这个那个去洗碗,洗锅,威胁就是下次不想吃了。

后来我跟话神到学校植物园,员工种的大棚里偷点菜改善伙食,那个挂起的腊肉不敢偷。

碎娃娃知道非要我也偷些给她。

在那个冬天冷得不愿出门的日子里,我们的群居日子。

圣诞节,碎娃娃给我一个大的苹果,我跟碎娃娃说,这大学让我过得不成鬼样的。

这是个神奇的女子。

等我照抄着考完英语、高数,我们就放假了。

你给我买了西安到榆林的票,等我回家。

那天我还在睡,等待下午到点去车站坐火车回家,就听到了欢呼声,以及发疯地楼下狂扔东西,这片区男生宿舍一下雨停电就乱扔东西,欢呼雀跃的。我起来一看下了点雪,或者都不能叫雪。

那个福建的碎娃娃说这是她继小时候之后又一次见到雪。

那个该死的绿皮车颠簸够了,我也就到了。

我看到你立在出站口,头发、衣服、落了不少雪花,真是傻死了。

刚回到家,就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