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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老板宝玉的冬天

打雪仗是必须的,我买了皮手套打起雪仗来各种好使,可惜两会这样的稳重人士是不去的。我便同前排几个互相进攻,一开始还是有些门派敌我的,后来便毫不章法乱打一团。我因为有皮手套对付那些不戴手套靠衣袖包个雪球,或是戴线手套的同学得意至极。把他们一个个打得只有逃的份,可惜我忘了有个叫群起而攻的东西。我被他们扔雪堆身上,头上脸上全是,起身追击那些哈哈大笑的同学。又被群起而攻直接双脚一拉在雪地里拖走,上衣揉作一团光着腰被他们拖行,气急败坏的破口大骂,人家早跑远了。

没几天就是元旦了。老尚忙着跟隔壁班老班的婚事。草草的把元旦的事给身为班长平时没什么用的两会,一交代买些瓜子些许吃的一盘《天下无贼》的带子,人不知去向。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我们就放假了。

天实在冷了些,这个寒假我都不是看电视,就是靠着暖气片看书,把家里带字的东西翻了个遍享受父母各式教育,连乡长叫我陪他去给过年回家的三舅看门都没去,这让乡长怀疑我是不是死了。

如此过完整个寒假,开学来到学校还有更坏的消息。高一九班整个一个二流子班,学习好,好学习基本上是句废话,这让那些还有意考大学的,早生倦意不来报名者甚多,空空的座位。三天之后还是如此,学校本着节约成本的想法把我们不到二十人分插与各班,据说还是按成绩分的。我很不幸的分到了三班。我第一次觉得略微考好一点是如此不好的事。

反复求证分班是必须的,换个班级是不可能的,只能硬着头皮做了各种心理准备去了三班。可是我做的准备还是不够,一进门就被填写地址电话。我家买的那个偏僻之地实在没有门牌之类,没写。问曰何故,说是没有,立即被明明显显白了一眼,扯着嗓子回了句,你外星人住着了还没个门牌号,反复问我电话是不是真的。

小事,小事。

两会去了乡长一个班的五班,人家俩倒是欢天喜地了。

第二天我的座位直接由最后一排调至跟讲台平行比第一排还前一排的靠边雅座,黑板只能看一半,没事咱也不看黑板。唯一不明白的是偏偏是我,其他九班同来的同学无事。

九班各位不论高矮一律最后一排不参与这一周一换的座位调整,时时被区别开来不管强调什么问题都是“你们九班的注意了”。

我们来分析一下。

九班人学习不好会影响三班水平?且不说整个高专附中,有几个学得好的,何况就算按成绩排重点班级你也只是个三班。

且数学物理化学英语就算咱不懂,但也搞出一个选择题前三个选项都不对,老师问第四个为什么对,答曰因为前三个都不对第四个肯定对这样的笑话总是不好的吧。

且时时有老师讲着讲着不会了停下来跟同学商量怎么解。上课同学死气沉沉一个个把老师的板书搬到纸上。恕我眼拙我实在没看出来哪里学得好。

座位不够,九班来了更挤?我们来三班都没搬桌椅板凳,为什么?因为三班这学期也有十来个同学弃之而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其学习气氛不够。

结论是,是人的问题,人心的问题。

好吧,咱忍,咱不惹事。

物理化学英语数学咱实在听不懂,睡觉是不敢的。看书吧,便被“一天不知乱看些什么”警告过一次,一次不小心睡着了被请去喝茶,一次逃课被请家长一次,其他明里暗里的贬低略去不说。

唯一有乐趣的就是回家一路谈天说地。

说两段博君一笑。

一、从我说了句:饿死了,开始讨论如何吃饭的问题。

“你知道我们以前咋吃凉面的?故意让老板放辣椒,然后说辣的吃不成老板你说咋弄,在老板加点面皮之后还说辣,再加。”

“你那算什么?以前我们几个人为了吃一个人28的自助餐都饿一天,结果我一个就吃了7个鸡腿就35块了。”

“我们那有个人才搞笑,到人家饭店直接叫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