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来自于李毅的询问，在莫凡的脑海之中，回荡着，似乎，在叩问着属于莫凡的内心一般。

的确，这样的一个问题，莫凡可从来也没有去想过，仿佛，这样的一个看似无比的简单的问题，从来就不需要什么样的答案一样。

但是，要真的让莫凡去回答这样的一个的问题，莫凡也的确是没有什么办法，去准确的回答上来，因为，他自己也的确不了解自己是谁。

所以，在莫凡听到了来自于李毅的询问了之后，莫凡则是自言自语道：“我是谁？我是谁吗？”

李毅看着眼前的似乎陷入了思索的莫凡，虽然，似乎莫凡有了一些的走神，不过，李毅的确是没有任何的想要逃离的想法的。

毕竟，他们的之间的差距，的确，还是太大了，就算这一次，可以从莫凡的手里，安全的逃脱，不过，既然东方家都已经是被盯上了，自己就算躲过了一次，也没有任何的作用了。

所以，李毅自然是已经放弃了逃跑的想法，只是，呆在了原地，安安静静的等待着来自于莫凡的回答，似乎，这样的一个回答，对于李毅来说，真的，是十分的重要。

不过，莫凡实在是没有办法，在这样的一个适合，留给李毅，一个可以让他满意的回答，但是，莫凡自然也没有任何想要敷衍李毅的做法。

于是，莫凡无比认真的开口道：“我不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是，对于你来说，我是要杀你的人！”

莫凡的语气，无比的认真，绝对没有半点的虚假，而且，他所说的话，也正是他现在所需要去做的。

因为，李毅所针对的，可不只是秦芳语，甚至，他曾经还给苏婉言带来过相应的一种的威胁，如果说之前还不是十分的在意，但是现在，苏婉言已经成为了他最为重要的人。

莫凡可从来不是那样的一种所谓的老好人，对于李毅这样的一种潜在的威胁，莫凡自然是不会有任何的一种的留手，他所需要做的，绝对是无情的杀戮，毕竟，对于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这样的一个道理，对于在枪林弹雨之中讨生活的莫凡来说，实在是刻入了自己的骨子里。

所以，在莫凡说完了这样的一句话，莫凡的身上的气势，完全，发生了一种彻头彻尾的变化，如果说要来形容现在的莫凡的话，只能找出这样的一个形容的方式。

现在的莫凡，就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暴君，似乎，成为了这样的一方天地的主宰一般，所有的一切，都需要服从属于他的意志，没有什么，是可以忤逆他的存在，这，就是属于莫凡，作为地下世界的暴君的一面。

感受到了来自于莫凡的这样的一种无比的陌生，无比的强大，无比的嗜杀的气场，这样的一种，完全没有夹带着丝毫的感情，一种让人的内心，所油然而生的那样的一种的恐惧，这样的一种，完全纯粹的强大，牢牢的烙印在了李毅的心里。

在现在的这样的一个时候，在李毅的脑海之中，似乎，想到了一个作为地下世界的神话，那样的一个，在西方的地下世界，呼风唤雨，执掌一切的暴君形象，在莫凡所释放出来的这样的一种气机的情况之下，那一个纯粹的阴影，和眼前的这样的一个不可一世的青年，逐渐重合了起来。

在这样的一个瞬间，李毅，似乎已经想到了什么，关于莫凡，关于那一个隐匿在地球的另外一端的桀骜的暴君。

的确，在杀手界小有名气的李毅，自然，是知道那样的一个，盘踞在西方的地下世界的魔龙佣兵团的主人，那一个佣兵界的神话，那个无可匹敌的暴君。

不过，对于他来说，距离暴君，还是有着很大的一段的距离，不过，在莫凡的毫无保留的爆发之下，显然，李毅已经已经能够从这样的一种无比的恐怖肃杀的气场之下，隐隐的察觉出了属于莫凡的身份。

不过，李毅显得，还是有一丝的迟疑，毕竟，眼前的莫凡，实在是太过的年轻的，年轻道无法和那样的一道身影，有任何的重合。

于是，李毅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