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咳嗽了半天,才迷迷蒙蒙睁开眼,扫视了一圈,不解道:“我这是怎么了?感觉一个觉睡了好久?你们都围在这里干什么?”
那锦衣男子冲上前去,紧紧握住老者枯槁的双手,关心道:“爸!你没事吧?有人在你枕头里面放了毒物,才致使您整整晕睡一年,您可千万要小心啊!这家里可并不是每个人都望着您好的!”
邓凌云再也忍不住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家伙真他妈会装,明明自已干的坏事,非要扯上别人!
老者好奇地盯着邓凌云,一脸疑惑道:“这小伙子是谁?难道是芳芳的男朋友?”
秦芳羞红看脸,妙目喛味看了邓凌云一眼,喃喃细语道:“不是的!这是给您老冶病的医生,就是他发现了您枕头下的毒物香兰草!”
这时那老者威严地望了那男仆一眼,平静道:“旺财,解释下吧!你在秦家近十年了,一向敬守本份,说吧!谁叫你这么做的?坦白从宽,我会给你条生路的!”
“什么?是旺财干的?不可能吧!旺财一向小心翼翼,从不得罪人啊!”
“咦!旺财,你看我干啥?又不是我指使你干的?”
但旺财眼神闪烁下,慌慌张张地辩解道:“什么枕头?我不知道!老爷,你可别冤枉我啊!”
“冤枉你?可能!那天我落了枕,你来告诉我说枕头太高换个枕头,然后我就出事了,直接说出来吧!”
旺财眼神在人群中扫视着,在别人不经意时与锦子男子目光交汇了一下,那锦衣男子对他点了点头,然后旺财目中流露出一丝决断之色,他咬咬牙,手指笔直指向一面色有些苍老,看似有些懦弱的中年男子道:“就是他,一切都是他连幕后指挥的!”
“爸,不可能!旺财你别污陷我爸,快说实话,否则有你好果子吃!”秦芳惊愕地回应道,一脸难以置信之色。
“是二叔?咋可能!二叔胆子那么小,连杀鸡都不敢,还敢杀人!”
但是秦芳的爸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泣道:“爸!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原来那老者还是有些怀疑的,但一见秦芳的爸这姿态,顿时感觉他是做贼心虚,严肃地对旺财道:“说出个道道来,如果说得有理,免你死罪!”
旺财“怨毒”地看向秦芳的爸,道:“别隐藏了,就是你!你见老爷长时间不允许你心爱的妻子入祠堂,怀恨在心,所以一心报复!”
“哦!原来是这样,不是大哥说你,你的心也太歹毒了吧?连自己的爸都害!”那锦衣男子阴沉一笑道,眼神中流露一丝快意的神色。
“二哥,真的是你干的?你怎么能这样?爸一向对你挺好啊!”
“不是我!真不是我!你们要相信我!”秦芳的爸哭诉道。
“爸!我觉得二哥这脉人人心狗肺,干脆把他们赶出秦家吧!”锦衣男子殷勤地拍了拍那老者的背,提议道。
“好!就按你说得办!”老者斩钉截铁道。
“噗!”邓凌云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毕竟这坑人套路太流了,阴谋玩得十分转。
“这位小神医,你笑什么啊?”
“我笑你们太傻,这这都信,忒逗了”邓凌云淡淡一笑道,然后话锋一转询问旺财道:“伙计,是谁将你儿子送到医院的?”
旺财口不择言道:“大少爷啊!除了他,还能有谁?我当佣人又没有多少积蓄!”
邓凌云目中闪过一道精光,道:“他为啥帮你啊?”
“放了个枕头呗!还能有啥?咦!大少爷,你眼睛怎么了?进蚊子了,是不?卧槽,你这狗崽子套老子的话!”旺财快速回应,但瞅见锦衣男子不断对他使眼色,才恍然大悟。
“哦!原来是大少爷啊!”邓凌云强忍住心中的笑意,回应道。
那老者噗得一下笑了出来,但很快眼伸出流露出一丝悲哀之色道:“滚!你给老子滚!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让小神医见笑了!”
“啊!原来是这样,难怪爸一出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