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渊内心早已后悔让盛星词发现了他与莜儿的事情,因此一时之间没有说话。
安王又道:
“行了,盛星词这边还是不能轻易放弃,但我们也要做其他的打算了,如今最重要的,是让你早些回到朝堂之上。”
不入朝廷,手上始终没有实权。
至于暗地里那些势力,如今还不到拿出来的时候。
褚渊点头:
“父王说得极是。”
安王此时皱着眉头道:
“如今褚北珩的身体情况如何无人知晓,从太医院那也打听不到什么消息,只知道他许久未曾召御医看诊。”
私下里,安王直呼褚北珩的名字,看不出半点对帝王的敬畏之心。
他本就不满褚北珩一个病秧子登上帝位,更是从多年前就已经开始谋划。
若是褚北珩能选上渊儿立为太子,那便一切都好。
若是不能,这谋反的罪名,他也不怕担着。
只要他成功了,史书便是由他书写,谁还敢说他的帝位来之不正。
褚渊对此也有些不解。
“御医曾说过,若是长此以往下去,他活不过两年。”
可从近日看来,褚北珩的身体反倒像是越来越好了?
莫非是他的病已经被治好了?
安王显然和他想到了一处,但很快就摇头否定道:
“不可能,若是他的病能治好,何必耽误这些年的时间。”
褚北珩曾因此病广寻天下名医,无一人能治。
又怎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好了呢?
最有可能的,那便是褚北珩用了秘药,使他的身体看上去强健些。
只是这秘药是从何而来,他们也不得而知。
皇宫内院,即使两人想调查也是有心无力。
既然想不明白,两人便不想了。
只要褚北珩的身体依旧虚弱,那他便依旧会需要在众世子之中择一人立为太子。
他不会将这江山交给外姓人的。
而皇宫内守卫森严,即使是他们,也很难在重要的地方安插自己的人手。
因此对于褚北珩的动向,两人都不是很清楚。
安王神色凝重的开口。
“如今最重要的,是重新获得褚北珩的看重,重回朝堂。”
只是此事说来简单,但做起来,可没那么容易。
褚北珩自从革了渊儿的职之后,便没再提起过他。
像是已经彻底的忘记了还有他这个世子。
褚渊皱着眉头道:
“不如设计演出戏。”
安王有了几分兴趣。
“哦?说说看。”
褚渊道:
“如今大昭虽看着安稳,但偶也有一些不安分的人,譬如邪教。”
安王似乎听出了几分意味,双眼发亮让他继续。
“褚北珩如今在宫外,正是好行动的时候。”
褚渊得意说道。
安王听到这眼神亮了亮,随后道:
“你是说让邪教中人出手?可你如何知道他们在哪里?更何况,褚北珩虽在宫外,可围场外处处是禁军,想要伤他,恐怕不易。”
褚渊自作高深的一笑。
“父王,谁说一定要是真的邪教?”
安王听到他的话,忽然懂了他的意思。
他哈哈大笑几声,拍了拍褚渊的肩膀。
“不错渊儿,此事你尽管放心去做吧!只有一点,不能让人发现幕后动手的人是我们。”
褚渊自信点头:
“放心吧父王,此事我有把握。”
随后,安王从怀中掏出一份围场守卫图,放在了褚渊面前。
“这是为父好不容易才得来的,正好用得上。”
褚渊接过一看,神色中露出了几分喜意。
“多谢父王,此图有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