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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意怜借着这由头,把傅宅里里外外门人看守都换了。魏云平从外归来,傅意怜信得过他,便都交给他去办。白元觉、武子瑜等人担心荣山南,都在傅家等着。白元觉柱子一样立在院子里,把傅淮安吓了一跳。这毕竟是妹妹的闺房。

不过傅淮安也不敢撵他,从他旁边过,白元觉也不让,傅淮安还得侧着身子走,登时气又上来。

傅意怜守着阿南,睡了一下午,他还没醒。

踌躇半晌,傅淮安还是叫道:“意怜,你出来。”

白元觉道:“二哥还睡着,你小点声。”

傅淮安面色涨红,这些人还真当是自家地盘了。

“哥,什么事?”傅意怜小心关了门出来。

傅淮安道:“这什么人,就往你院里站。”

傅意怜也纳闷,派人跟他说过阿南无事,让他们回去了。其余几人在正厅等也就罢了,偏这尊煞神杵在这儿。

“咳,暄妍这次是有些过,以后不会这样了。你让人把她放出来吧。”

傅意怜大觉离谱:“阿南今日见红了,腹痛到现在都不止,你不先问问他怎样,反倒跟我提那些无关紧要的人。”

傅淮安气势弱了:“他现在不没事了嘛……他手底下的人捉走暄妍,恐怕要动私刑。”

“动私刑又怎样?她活该!”傅意怜一想到阿南就心痛得无法呼吸,他怀着她的孩子又何尝不是一种在受一种酷刑。而她更是往他心上用刑,且无所不用其极。

“你,你怎么也学成这样?跟这些人在一起久了,你从小读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余鸿鉴可跟官府走得近,真追究起来……”

“哥,余家的人怎么样我不想知道。可阿南在自己家遭了这样的罪,我决不能善罢甘休。就算阿南不计较,我也绝不饶她。”

傅淮安白了脸:“要不……捉我去吧。我毕竟是一家之主,之前纵容她太过,她身子弱……”

“看不出来你还挺疼她,之前耍心机的时候可一点儿看不出她身子弱。哥你就算想把她捞出来,她也绝回不了傅家了。”

“你是说,要赶她回娘家?”

“不回娘家你们就自己在外面找住处,总之我不想再在阿南面前看见她。”

傅淮安进府一路都看出来了,家里哪还有自己人。

“你这般为他,当心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

傅意怜气盛,也不由说了几句重话:“我只担心被你卖了,去还你和三叔的赌债。”

傅淮安脸上蒙上一层灰影,知道今日这事是没得商量了,转身要走,想了想还是说道:“家里有三百年的老参,你给弄上,补补身子。”

“知道。”傅意怜只觉得筋疲力竭,不想再应付傅淮安,也转身回屋。

男人出了一层又一层汗,傅意怜轻轻掀开被子一角,素手探了进去。鼓起的小腹温温热热,重新恢复了绵软。她找了干帕子,仔细替他擦身。虽说也不是没见过他不着寸缕,可哪次不是她贪杯之后,抑或情生意动之时,这般清醒赤|裸地打量男人的身体,还是头一次。男人臂展长,肌肉性感,傅意怜盯了好一会儿。

怕他着凉,赶紧拿帕子擦了,又加了件薄毯盖在被子上。

傅意怜忍不住低头亲吻男人手背,怜惜之情淋漓尽致。

男人胸腔发出一声轻笑,傅意怜立即抬头望去,小手掐他肩头:“骗人。”

也不知他何时醒的,荣山南一把将傅意怜拽到床上,贴着她脸颊,低声笑着。

那般成熟的魅力直使傅意怜难以抗拒。男人铁骨铮铮,如今她才明白,何为百炼钢化为绕指柔。

“还疼不疼?”

男人也不瞒她:“嗯。怜怜替我揉着。”

看着娇娘听话地将手伸进去,荣山南仿佛深陷梦境。青梅竹马情投意合固然好,而百转千回的余甘更胜醇甜。

揉了半晌,腹底那处抽动似乎没那么波涛汹涌了。傅意怜很有些成就感,每次她安抚总能见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