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的皮肤光滑细嫩, 那尖尖的狐狸耳朵还在一抖一抖的跳动。

林月寒触电一般收回了手，想说些什么，一开口，声音却沙哑至极：“你...”

他微微偏过身, 清了清嗓子说道：“你先穿上衣服再说。”

穿上衣服？有病病？谁见过狐狸穿衣服的。

小狐狸睁开眼, 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变回了人身, 惊喜顿时袭上心头。

一把扑到林月寒背上, 高兴得乱晃：“我变回来了, 我变回来了！！”

温热的身体紧贴着后背, 林月寒用舌尖顶了顶上颚，从喉头挤出话来：“你先, 下来。”

“我不，我不，我变回人形了！”黎疏星是真的高兴。

这句话刚一说完，「嘭」的一声, 一只湿淋淋的小狐狸出现在林月寒背上, 因为没反应过来，徒劳的伸手去勾林月寒的肩膀, 却还是刺溜一下从林月寒背上滑了下去。

小狐狸无声无息的蹲坐在浴盆内，啪嗒啪嗒的掉着眼泪。

快乐来得太短暂, 它还没有反应过来, 就嘭的一下消失了。

林月寒有些想笑，又心疼它哭得可怜，将它从浴盆里捞起，用毛巾擦干净它身上的水分。

小狐狸还是呆呆的, 眼神空洞, 显然没有从打击中走出来。

林月寒身随心动, 低头在它额头亲了亲，温声道：“没事，现在这样也很可爱。”

小狐狸幽怨的看他一眼，腾得一下从他怀里跑掉了，还有些湿润的爪爪落在床上，留下一个带着水痕的梅花印。

它看着梅花印，无声的哼了哼，却没有再继续嚯嚯林月寒的床，而是在梅花印旁边趴下，用尾巴盖在自己身上。

林月寒摇了摇头，也不管他，自己脱下衣服踏进浴桶洗澡了。

他闭上眼睛坐在浴桶里，脑海里却不受控制的浮现出方才光滑细嫩的手感，虽然梦里已经经历过这种，甚至更为过分，但是现实中，是实打实的第一次。

甚至他以前，还是个和尚。

林月寒猛地睁开眼，一只蓝色的小球出现在他面前，小球晃了晃身体，颇为担忧的说道：“小狐狸，是人呀？”

“是妖吧。”林月寒淡淡的说道。

小球乱晃起来，像是在摇头，“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他可以变成人呀。”

“嗯，应该。”

林月寒猜不准这个男德系统想做什么，但刚刚小狐狸变成人的情景实打实的发生了，不是他说不可以就能打消的。

系统忧心忡忡的说道：“你可千万不能跟这个小狐狸在一起哦。”

“为什么？”林月寒反问道。

系统傻傻的回：“你有女主的呀，程画芯才是你的天命之女。”

“你们两个，命中注定会在一起的。”

林月寒低垂着眉眼，轻声说道：“是吗？”

声音很轻，近乎呢喃，下一刻，他抬眼，眼中是平静，极致的平静，“可我不信命。”

“若按照你所说的，我和她命中注定是一对，那么我们就不会有所谓的be。”

“我不信你，你的话自相矛盾。”

系统呆住了，想了半天，憋出了一句话：“反正，我是不会害你的，你听我的就好了。”

林月寒对它的话不置可否，自顾自的洗澡，系统见此只能垂头丧气的缩进了林月寒的脑海里。

等林月寒洗完澡穿好衣服出来，床上的小狐狸已经睡着了。

睡梦中的小狐狸还不忘皱着鼻子，看上去很不高兴的样子。

林月寒看着它，目光幽深，带着些沉思。

他不可控制的回想起，那个跌坐在地上，浑身湿漉漉的狐耳少年。

林月寒俯身在小狐狸的尖耳上面亲了口，他的脑海里，响起了一句话，“你是人，他是妖，你们如何能长久在一起。”

沉默良久，林月寒站了起来，恰巧这时，有丫鬟敲着门，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