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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

早知道就不把青白蛇和法海画到徐娘的画里了。

这回他要是再用白蛇传的故事,这不是妥妥自己扒自己的马甲吗?

想到那边草稿都已经画完了,那就算了吧。

思索间,已经到了聚贤堂。

二郎这几日都没像从前,一到申时就在聚贤堂门口等他。

他抄完书之后,就会被苦诗词已久的周书生拉着讨论应该如何修改他文里的诗。

梁二郎在诗词一道上确实有灵气,他理所当然说出来的话,总是能让周书生和掌柜的灵光顿开,耳朵在听到那个词的时候,恍然生出一种“就是这样,我先前怎么没有想到”的想法。

就是因为如此,周书生更加愿意和二郎聊诗词了,每每掌柜的也会凑在一旁听个热闹。

粱聿到了聚贤堂就径直去了里面,在角落的一个小桌子,准能找到二郎和周书生,还有一个凑热闹的掌柜的。

但今日却没有见掌柜的身影。

“阿兄!”二郎见粱聿来了,也不和周书生多说了,赶忙抱着自己的东西几步贴到粱聿身旁。

周书生这几天也已经了解二郎的性格,第一天他还会多留他,想多畅谈一会儿,但是自从二郎说出一句“阿娘还在家等着我和阿兄吃饭呢!”周书生才恍然发觉,虽然二郎学识上达者为师,但他确实还只是一个孩子。

后来周书生也不会拖着他不让走了。

“掌柜的呢?”粱聿左右看了一圈,没见到日日泡在聚贤堂的掌柜的,还有些纳罕。

“荣公长子嫁女,掌柜的去送她出阁了。”小二哥听见,插了一句嘴回答。

荣公是当地的大族,是朝中二品大员。

原来如此。

粱聿想起掌柜的也是姓荣。

这个时代的婚礼都是在黄昏的时候举行,粱聿带着二郎回家的时候正好碰到荣府的下人在周边几条街散喜饼。

粱聿和二郎两个人,出文思街的时候拿了一回,快到家的时候路过荣府在的那条街,又拿了一回。

长子长女出嫁,这是大喜事,荣府给的东西都格外的多。

梁二郎那个小褡裢都装满了,粱聿手上还捧了好几个喜饼。

两兄弟对视一眼,粱聿道:“晚上阿娘都不用煮饭了。”

“还是要煮一点的,阿爹饭量大。”二郎表示自家爹是个吃货。

不过等两人到家的时候,正好碰到阿爹私塾院长的小厮过来报信,阿爹去荣府吃喜酒了,让今晚不用煮他的饭。

荣府喜事,摆了三日的流水席,后来粱聿都带着家里几个小的去吃过。

就这几日功夫,他晚上抱着五郎睡觉的时候,都觉得这小家伙沉了不少。

日子按部就班的过,粱聿每天除了在宜春楼画画,就是琢磨他的新漫画。

等到粱聿再一次交画的时候,他又出了一次名。

为了自己有眼前一亮的感觉,也是为了自己不在小画师画的时候多嘴扰了他的灵感,粱聿画这幅法海与青白蛇的时候,徐娘一次都没有去看过。

等到粱聿画成,徐娘拿到手展开画卷的那一刻,也确实和她想象的一样,被惊艳了。

这幅画比之前她要求颇多画出来的欢喜佛图还要好。

面容俊美的和尚微颔首,紧闭着双眼,两手合十挂着佛珠并在胸前,连光脑袋上的戒疤都透露着禁/欲的味道。

可偏偏上身却不着一缕,挺拔伟岸的身形,力量喷薄而出。

徐娘红着脸,飞快转头瞟了一眼,见左右无人,几个小丫鬟也在门口乖巧守着,看不到她这边情况,这才按了按狂跳的心口,仔细瞧着这画。

一样的笔,小画师是怎样画出来的!

徐娘瞧着画中法海赤/裸的肌肉,只觉扑面而来的雄性荷尔蒙,每一条肌肉纹理都刻画的十分……让人心动。

凑近一瞧,那饱满的胸膛、沟壑的腰腹之上还有滚滚的汗珠!

徐娘: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