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警告你，再敢动手动脚……”

话还没有说完，余悠悠又缠了上去，卫湛分明有机会推开她，让她知难而退的，可当她缠上来那一刻，心是欢喜的，舍不得将她推开了。

余悠悠不知道他的想法，只是将脸埋在他胸前，声音低低的，“阿湛，我们不闹了好不好，我跟你讲讲我们以前的事情，陪着你把记忆找回来吧。”

卫湛心猛然跳动起来，没有说话。

余悠悠继续道，“我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你舍得忘掉吗？”

“我们不是说好了一直在一起，我现在都记得你说的每一句情话，你说你所愿便是我所愿都能实现，如今我所愿你能想起我来，所愿你能记起一切。”

她心情有些复杂起来，“如果你想起来之后，执意要攻打齐国，那我无话可说，我不会多说一个字。”

卫湛手缓缓抬起环住她的腰，将她慢慢环紧，“你希望以前的卫湛会回来，你喜欢的是以前的卫湛，不是我。”

“那不都是你吗，你怎么连自己的醋都吃。”余悠悠仰头看着他。

卫湛低头看了她一眼，声音有些哑，“别装，你明明讨厌现在的我。”

她看着他，声音无比认真，“我没有，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因为你都是我的阿湛啊。”

卫湛瞳孔一缩，心里注入一股奇怪的暖流，从未有过的感觉，心猛跳，让人无法掌控，怕沉沦，又想沉沦。

就在她期待的目光下将她推开，“你走吧。”

“又怎么了，她有些不解。”

卫湛背对着她，“攻打齐国之事朕早已下定决心，不会再改变，即便恢复记忆了也不会改变。”

“既然如此，那你怕什么，你为什么不敢听我们的过去，你是在怕吗？怕自己立场不坚定。”

男人没有回头，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声音变得冷淡无比，“你可以走了，往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踏入养心殿一步，我说过了，我会护你一世无忧，其他的朕给不了你。”

“你决定了？要和我撇清关系。”

“嗯。”良久他低低的应了一声。

“这对我不公平，卫湛，给我们彼此一次机会不行吗？如果将来你想起来，会后悔怎么办，我不会答应的。”

“不会。”卫湛简短的两个字，犹如在她心口扎了一刀，很难受。

余悠悠深呼吸一口气，“好吧，既然如此，那我还留下来干什么，反正你已经不需要我了，那我走吧。”

闻言卫湛瞳孔一缩，拳头忍不住捏紧，心口传来钝痛，张了张嘴，什么都说不出来。

突然腰间被人一扯，低头一看，荷包被她硬生生扯了过去，他抬手就想抢，“拿来。”

余悠悠将荷包藏于身后，“既然你决定和我断的干干净净，那我就不留在你皇宫碍你的眼了，我余悠悠要不是养活不起自己，何必留在这里看你的脸色。”

余悠悠捏紧手里的荷包，“也算是物归原主了，你的东西给你，我的荷包我就拿走了，往后各自安好。”

“皇上去成就你的大业，而我我去过我自己的生活，我们从此没有任何关系。”

卫湛心里一片慌乱，下意识出声，“你休想。”

说着眸底一片猩红，“我说过了，你哪里都别想去，你别忘了，你是太子公主的生母，哪里都不能去，你……不要他们了？”

他犹疑着问道。

“既然你不想同我上一点干系，那我有决定去留的权利，如果留在宫里注定不开心一辈子，那我为何要留下，皇上心里只有权利只有地位，想必也不需要太子公主了，再者愿意为你生孩子的人多了去了，我们走了又何妨。”

卫湛不可置信，这女人居然想带着他的孩子离开，“想离开皇宫，你做梦，余悠悠，我都答应保你一世无忧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

余悠悠看了他一会，有些无力，“既然你都不喜欢我了，让我离开不好吗？我们母子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