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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行了】

:【我不行了】

明明卧室里冷气只有20度,但夏成宥就是热得辗转反侧。而身旁的周淮屿却睡得很安稳,从头至尾都没有动一下。

夏成宥的精神极度亢奋,大脑皮层处于高度活跃状态。从一上床开始心跳就跳得厉害,无论怎么平复都平复不下来,此刻甚至还有些缺氧。

他就像一条油锅里的鱼,被翻来覆去地煎,但怎么也煎不熟。只要稍微用点力就可以翻出锅活命,但是他宁愿承受这样的煎熬也不愿翻出锅。

身边躺着的人是周淮屿。

是周淮屿!

他喜欢了很多年的竹马。但却不能表露一点点爱意。

竹马对他坦荡荡,可他对竹马却满脑子十八禁,卑劣又龌龊。

直到凌晨五点时夏成宥才睡着。明明睡前警告过自己不要再yy周淮屿,结果还是没忍住。

梦里周淮屿从后背抱住他,然后亲吻他,脱掉他睡衣,触碰他的肌肤,在他身上点火。

其实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夏成宥已经缴械了。

他猛地睁开眼,窗外已经天光大亮。夏成宥差点要哭出来,着急慌张地坐了起来,侧头看到周淮屿依旧保持着平躺的睡姿没醒。

千万不能让周淮屿发现自己在他的床上做了春梦。

夏成宥小心翼翼掀开被子起身,经过周淮屿身上时,一不小心踩到对方的大腿,吓得他头皮紧了一下,更加慌张了。

这一慌张,左脚不小心勾到被子,然后整个人重心不稳,卷着所有被子滚下了床。

“啊呦!”夏成宥狼狈地从被子里钻出头来。一抬眼看到周淮屿正一脸无语地看着他。

夏成宥脸红了,尴尬地找借口说:“不好意思,有点尿急。”

周淮屿撩起慵懒的眼皮起身下床:“尿完回来给我被套换了。”

“哦,好的。”夏成宥赶紧跑出周淮屿的卧室,下楼在客厅的行李箱里翻出自己的内裤,又匆匆上楼回到客房洗澡换内裤。

这些弄完了又开始洗内裤,一边洗一边嫌弃。

以后还是不要和周淮屿睡一张床了,明明周淮屿什么都没做,他就做春梦。而且梦里的周淮屿也没有进入他,他就缴械了。

哎呀,好烦啊,好羞耻啊。

夏成宥闷闷不乐地把洗好的内裤晾在阳台上。走出客房,硬着头皮再次走入周淮屿的卧室,看到薄薄的被子还摆在地板上。周淮屿嫌弃掉在地上的被子脏了不配再放到他床上。

他走过去把被子的外罩取下来,卷成一团拿在手里。走近浴室,对门里正在洗漱的周淮屿说:“这个要放到洗衣机里洗对吧?”

“嗯。”周淮屿不轻不重应了声。

“哦。”夏成宥拿着被套又走出他的卧室。

周淮屿看着镜子中自己眼下的一点青,思绪有些纷乱。昨晚和夏成宥躺在一起睡,试图找到从前两人和谐自然相处的感觉。

但是他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儿。躺在身旁的是夏成宥没错,可是给他的感觉却很不同。从前和夏成宥一起睡,会让他觉得心安和平静。现在和夏成宥一起睡,会让他心神不宁。

夏成宥像一团小火球,又热又爱动,影响得他一直没有睡着。到了后半夜夏成宥终于睡着了,他才跟着睡着。

如果是以前夏成宥在他身旁动来动去影响他睡觉,他一定会把夏成宥的双手捉住。但现在却觉得那种举动不合适。

周淮屿收拾好下楼的时候,看到厨房里夏成宥做早餐的背影。

对方还穿着居家睡衣,只是外面罩了一条围裙。细细的腰带拴在后腰,勾勒出又细又窄的腰线。

周淮屿眸中出现一抹疑惑,夏成宥的腰怎么会这么细。印象中好像是圆滚滚的。他脚步不由得放慢了一些,视线从夏成宥的腰上移开。走进厨房,看到夏成宥把煎好的蛋盛到盘子里。

“早餐做好啦,”夏成宥端着两个盘子拿给周淮屿看,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像月牙。黑瞳里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