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被独孤伽罗的人给绑了,独孤伽罗这才顺利下手。
除了二杨之外,杨玄纵肯定也是能进来了,这是自己人,但是杨玄纵不知道洛阳目下的谣言,是他叔父一手策划的,进来之后便破口大骂:
“杨暕这个狗东西,一定是他干的,他是给将来造势,给殿下罗织罪名,使殿下获罪。”
“罗织罪名?”杨铭忍不住看向身后的裴淑英,笑道:“什么罪名?调走襄阳水师?这如果也能算罪名的话,那就让它算吧。”
裴淑英冷哼道:“别说是调走水师,就是在江都处死来护儿,都不算罪,平叛天下之功,妾身还不真不知道什么罪能够顶的了,杨暕在江都葬送主力,也没见哪个人站出来说事,何况太子乎?”
杨玄纵一脸尴尬道:“殿下还是要多加防范啊,如今朝堂的声音有些不对劲,我发现虞世基、张瑾他们,好像跟杨暕站到一块去了,若无陛下暗中授意,这是绝无可能的,可见陛下真有动您的心思啊。”
杨铭笑了笑:“你啊,不要多想,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也不要多问,大事在我,我心里自有主张。”
杨玄纵顿时放心,道:“今日朝会,魏征又挨打了,他要给卫玄和韦云起平反,明摆着就是冲着杨暕去的,结果被于仲文给踹了两脚。”
“这是保他,不是打他,”杨铭道:“于仲文是个老狐狸,他和宇文述一样老谋深算,这种人最会两头下注,不要管他。”
这时候,陈奎来报,说是宇文兄弟想要面见太子。
杨玄纵眉头一皱,看向杨铭:“太子要见吗?”
“让他们进来吧,我想听听,宇文述死前,跟他们有什么交代,”杨铭淡然道。
杨玄纵点了点头,从后门溜了出去。
五座大桥
洛阳这块地方,豪族是非常多的,毕竟是整个中原的中心,也是整个大隋的第二政治中心。
城内住着的人都非常富有,穷人很少,百业俱备,商道盛行,这是大隋商业化的一个雏形。
开皇年间,河南最大的几个家族,在豫州地界,说话的分量差不多,别看独孤家是独孤伽罗的娘家,但是没有扶持起来。
而眼下,郑家在中枢的那几个人,都是圆滑之辈,个性不够鲜明,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
长孙家自从长孙晟、长孙炽过世之后,暂时处在一个低谷期,元家本来最为强横,但杨勇正妻元妃的死,对他们打击太大,而杨坚当初为了防止他们闹事,也是无形当中排斥着洛阳元。
而独孤家呢?通济渠的生意在杨铭的帮助下,已经跟兰陵萧瓜分了,永济渠两崔一卢,也主要是跟独孤家做生意,吃着两条最大的商路,这两条运河倒像是为他们家修的了。
独孤纂也顺利和其他几房和解,如今整个家族扭成了一股绳,而独孤纂自打洛阳建成之后,便长期坐在洛阳尹的位置上,更是为家族提供了很多便利。
也就是说,眼下的洛阳,独孤家势力最大。
洛阳有一个非常特别的地方,那就是整座城池被洛水南北分割开来,北边是皇宫和贵族的宅邸,南边是普通世家,富商巨贾,以及普通商户百姓。
因为北小南大的缘故,北边的驻军比南边的驻军少。
独孤纂在收到堂弟独孤凌云的消息后,只是与自己兄弟和儿子们商量一下,便开始先期部署。
首先第一步,就是控制洛水上面的五座桥。
紫微宫往南,并排着三座铁索桥:天津桥、黄道桥、皇津桥,再往东,有两座大型浮桥,中桥和东桥。
这五座桥非常宽,能并排行四辆马车,而且非常稳固,每日清晨寅时开桥,晚上子时关桥,除了这段时间之外,想要过桥,需要有特殊的通关文牒。
其中天津三桥,南北夹路,对起四楼,寓意日月表胜,两边一共八座塔楼,驻兵总计六百余人,把过桥的道路卡的严严实实,直属门下省管辖。
另外两桥则是直接设置有卫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