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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1略施小惩

晚上,池骋在吴所畏家吃的晚饭,吴妈待他比待亲儿子还好,把吴老爹生前自酿的原浆酒拿出来款待池骋,还一杯一杯的给他续满。

“以后有空就来家里吃个饭,我们三儿总夸你,说你对他实打实的好。”

池骋似笑非笑的,又干了一杯酒。吴所畏看吴妈又要给池骋续酒,赶紧把手伸过去拦,“妈,别给他倒了,一会儿喝多了怎么开车回去?”

吴妈瞪了吴所畏一眼,“好不容易来咱家吃顿饭,还不让人家喝痛快了?”说完把脸转向池骋,温和的笑笑,“没事,多喝几杯,今儿晚就住这。东屋那么大的炕,你们俩想怎么滚怎么滚。”

本来,人家吴妈没那个意思,吴所畏楞着呛着了。

池骋又干了一杯,吴所畏瞧他那架势,是不准备不回去了。

为了壮胆儿,吴所畏也给自个儿倒了一杯,谨记姜小帅的教诲,他这种恶贯满盈的人不能多喝,撑死了就一杯,结果还是多了。

晕晕乎乎爬到热炕头儿,不知过了多久,吴妈已经睡下了,池骋盘腿坐在炕沿儿上抽烟,满身的贵气和简陋的环境格格不入。

“坐这来。”吴所畏拍拍身边的位置,“灶火着了一下午,炕头儿可暖和了。”

池骋捻灭烟头,真的坐了过去。

烧过火的土炕有着异样的热度,坐久了感觉屁股都被烫熟了,吴所畏让往旁边挪了挪,给池骋腾出一个宽敞的地儿。即便这样,身宽腿长的池骋一坐过来,吴所畏瞬间就被挤到小旮旯里,特没存在感。

他又往池骋那边挤了挤,不是存心抢地方,就是想和池骋挨得紧点儿,套套近乎,化解多日来的误解和矛盾。

池骋依旧沉着脸,其实心里早没火了,就是想欺负吴所畏。

吴所畏瞧池骋不理他,故意把臭脚丫子伸到池骋的嘴边晃悠这一脸的无赖样儿,让池骋稀罕的咬牙切齿的。要是换成别人,脚丫子早就被剁了。

不过,想嬉皮笑脸的蒙混过去,未免把池骋想的太好糊弄了。

看池骋无动于衷,吴所畏又把爪子伸了过去,提醒他,“指甲长了。”

池骋的的眼神就像一把剪子,盯着吴所畏的手指头看了一会儿,吴所畏感觉肉都让他剪下来了,麻利儿把手缩了回来。

不知是不是酒喝多了,吴所畏今天特别亢奋,刚消停没一会儿,又把脚丫子伸到池骋的腿间,

使劲儿碾池骋的大鸟,一边碾一边坏笑,小流氓的特质显露无疑。

池骋的獠牙已经伸到嘴边了,硬是让他强悍地收了回去。

这时候爆发,就意味着让吴所畏拿住了。到时候再想治他,也达不到最初的效果了。

所以,有火也得硬憋着,不到该烧的时候绝对不能燃起来。

吴所畏又消停了一阵。

池骋以为他终于老实了,刚要开口把主动权拿回来,吴所畏的脑袋突然又歪到他的肩上。池骋神色一滞,刚才吴所畏做了那么多呛火的事,他都能从容应对,可就这么一个亲昵的动作,居然把他心里垒砌的那道墙砸了一个大洞。

更要命的是,吴所畏还用胳膊圈住了池骋的脖子,特享受的把自个儿挂在池骋的身上,黑亮的大眼珠向上瞄着池骋多日未刮的胡茬儿。

太久没亲热了,突然就这么贴上来,池骋的心从冰窖变成了热炕头儿。

意识到再不开口,就要被这小丫挺的收了,池骋终于开口。

“躲我几天了?”

吴所畏手臂一僵,底气不足的说了几句,“没躲你。”

“没躲?”池骋低沉的嗓子压在吴所畏的胸口上,“那我问你,咱俩多少天没见了?”

吴所畏记的特清楚,因为日子是一天一天熬过来的。

“十三天。”

吴所畏说出这个数字的时候,池骋都有点儿佩服自个儿的定力。

“你还挺听话,我让你等着,你就老老实实在家等着。”

听到“等”这个字,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