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们出门的时候,阎埠贵从厕所转角处,看着兄妹俩离开,也是满头的雾水。
回到院子,他看着阎解成的房间,走到门前,想要敲门,正准备抬手,最后却又收了回去。
回到西厢房后整个人一直走来走去,看的三大妈心烦,说道:“他爸,你这是怎么了?一直走来走去的。”
阎埠贵张嘴说道:“还不是老大。”
“老大怎么了?”三大妈问道。
听见自己老伴的话,阎埠贵这才意识到自己差点失口,便赶紧说道:“没怎么,就是想找他问点事。”
“嘿,我以为什么事,你让他多睡会,起来后再说嘛,你这着什么急嘛。”
东厢房内,阎解成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只感觉全身都疼。
揉揉头,缓解了一下头疼。
这才发现有些不对劲。
自己这身体有些难受,就像喝了假酒一样。
头疼的厉害。
只记得昨晚与何雨水在屋里喝了酒,后来好像是喝醉了。
然后好像发生了很多事。
阎解成将心里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赶走,这才准备起床。
掀开被子,起床穿着。
仔细看看,一切都很正常,阎解成总算心里一松。
看看这周遭的情况,嗯,很正常。
昨天这是……唉,啥都没有啊。
既然如此,阎解成也不在纠结,便赶紧起床收拾。
阎解成他记得昨天好像拒绝雨水了,依稀记得雨水说她今天就要走,所以阎解成便赶紧出门去中院。
他怕何雨水这姑娘想不开,做了傻事。
或者是已经去西域了。
不管怎么说,他还是要送一送的。
冲到中院的时候,易中海夫妇已经起床,看见阎解成互相也没有打招呼。
阎解成敲了敲何雨水的房门,喊道:“何雨水,你出来。”
一旁的一大妈说道:“别敲了,我看见傻柱他们兄妹一大早就出去了。带着很多行李像是要出远门一样。”
阎解成听了这话,想起昨晚何雨水说她要去西域的事,这才着急忙慌的回到前院,推着自行车便往外走。
阎埠贵见了,说道:“老大你等等,我问你点事。”
阎解成已经快到门口了,远远的说了一句:“爸,完了再说,我现在有点急事。”
看着阎解成已经走了,阎埠贵垂足顿胸,心里不由得一阵担心。
阎解成路上自行车骑的飞快,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么着急干嘛?
也不知道见了何雨水自己该怎么办?
可这会他就是想看到何雨水。
十几分钟后,阎解成已经远远的看到车站的钟楼了。
既然鼓楼在望,那何雨水还会远吗?
阎解成脚下用力,便到了。
新的征程
阎解成到了火车站,跟工作人员一打听才知道火车已经开了几十分钟了。
阎解成心里除了怅然若失外还有一种解脱。
推着自行车往车站外走时,刚好遇见傻柱。
两人见面,气氛很是尴尬,阎解成看着傻柱没有了往日的气定神闲。
傻柱见了阎解成也是恨不得打死他,可……
傻柱从兜里掏出一个钥匙丢给阎解成,说道:“这是雨水那屋的钥匙,她让我给你的。”
说完便走了。
阎解成接过钥匙,见傻柱态度有些嚣张,本来还想怼几句的,可想到他估计也为雨水离开伤心,便没有说话。
见傻柱走了,便将钥匙收了起来,骑车回家了。
到家后,又好好洗漱了一下。
也没吃饭,带着资料去上班了。
到了处里,将几个科室负责人召集到一起,将自己关于干部轮训的想法说了一下。
又将自己写的材料,给众人下发浏览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