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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页

毕竟一个月有几块钱的补贴,手下有一二十号人,自觉也是个小领导了。

所以,回到家便高兴的跟自己母亲,还有两个妹妹分享了此事。

樊母见儿子高兴,自己也很高兴。

毕竟她一个拉扯大三个孩子也不容易。

见儿子出息比什么都强。

樊母四十出头,已经工作二十几年了。

她丈夫以前是游击队的,后来负伤了,自此腿瘸了。

解放后在回收站上班,56年搬东西,出了事没救过来。

自此她便成了寡妇。

靠着丈夫的抚恤金和手套厂上班的工资养活一家人,虽然她家钱不缺,可没有个男人当家总是心里没底。

如今,儿子终于可以扛起这个家了,她哪有不高兴的。

“军子,你要好好谢谢你师傅,要是没有你师傅,哪有你的今天。

当初你死活不去回收站,街道这才把你安排到轧钢厂,结果学徒工好几年。

要不是遇见你师傅,谁给你教真本事。”

樊进军见母亲这样,便说道:“妈我知道的,我前几天还见我师傅。

我师傅让我好好干,过些日子他把我调去学校,专门负责带学生们实操,工资比现在多十几块呢。”

“真的,哥你师傅对你真好。”

樊进军的大妹樊丽说道。

樊丽十七岁,说起来也是搞笑,一个小姑娘,居然在机修厂学电焊。

接着又羡慕道:“哪像我那师傅,一天到晚的拿捏着,就是不教我。

一天净让我给她打饭倒水。

是一点技术都不教。

一天到晚的尽是各种怪话。

说什么这么好看的姑娘找个人嫁了,学什么电焊。”

风波

樊进军做了组长,自然是严格按照他师傅阎解成的那一套。

每日开展班前班后会,时时讲安全。

岗位红线那也是人人背诵。

毕竟,作为徒弟哪有推翻师傅的制度的,那岂不是欺师灭祖。

可是其他两组,特别是没有通过线路工定级的人,这一挫人聚在一起,说着各种怪话。

简直将阎解成当时制定的安全措施,当成了笑话。

那两位组长,毕竟认知有限,也觉得阎解成的那一套太麻烦。

大家也不认真执行,都是敷衍了事,或者索性选择性遗忘。

人有政熄,向来都是。

更何况阎解成在轧钢厂还不是什么领导,就像那些人说的那样。

他阎解成就是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一天天的就他事多。

樊进军想着厂里的事,这边樊母又想起了什么。

说道:“军子,你跟马建花结婚的事有没有跟你师傅说?”

“你看我,把这事给忘了。”

樊母指着他道:“你一天记着啥,这么重要的事,你也能忘。

回头一定要邀请你师傅来吃酒。

虽然,现在日子不好过,但还是应该置办一桌,叫上你师傅,你舅舅他们一家,毕竟他们都帮了我们不少的大忙。”

听着自己老妈的碎碎念念,樊进军只得点头答应。

樊母看着自家的两个女儿,笑着说:“你们两个丫头,过两年也该说个婆家家,等你们嫁出去,我也算是对的你爸了。”

“我才不要嫁人。”

樊丽跟樊比她小一岁的樊艳同时说道。

樊艳更是抱着樊母的胳膊,撒娇道:“我要才不要嫁人,我要陪你一辈子。”

“你个傻丫头,这姑娘家长大了哪有不嫁人的。

还不叫人笑话。

再说了,我哪里需要你陪。

等你哥结婚了,生了小孩,有的是人陪我。

你啊,爱上哪上哪去。”

话说阎解成回到四合院,见外院里没人,自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