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到走到一棵大树前才停了下来。那棵树的树叶已经落光了,只留下了粗壮的枝干。 不一会儿,一只四翼鸟从远处飞了过来。他扇动翅翼,尖爪落在了树木的枝干上。 【泰拉拉。】 泰拉拉抬头,他金瞳中闪烁起耀眼的光芒。 【哇哇哇,那索罗!好久不见哇!】 四翼鸟看了一眼泰拉拉周围的情景,如血的眼睛眯了一下。 【桑西亚呢?】 泰拉拉拍了一下尾巴,他表情很无辜。 【我不知道哇。】 【你不是负责保护他?】 【是呀。】 【他虫呢?】 【我不知道哇。】 【……】 战争与结局 那索罗和泰拉拉简直无话可说。 泰拉拉盯着那索罗看了几秒,继续开口说话。 【那索罗,你怎么不听任务分配就走了哇?】 那索罗瞥了他一眼。 【什么任务?】 泰拉拉很理所当然。 【杀虫帝呀。你和契约那不听任务分配就走了,最后这个任务就只能交到桑西亚身上了哇。】 那索罗极为不屑地笑了一声。 【我不是已经把他杀了?】 【是呀。】 【……那你的任务是什么?】 【保护桑西亚呀。】 【……】 几秒后,那只四翼鸟张开翅翼飞离了树枝。 天空万里无云,寒风在干枯的树木当中穿梭,混杂在其中的声响嘈杂,隐约带来了远方战场的喧嚣与吵闹。 泰拉拉用精神力覆盖了周围的领土,他眼眸眯了一下,慢慢将目光凝聚到了更远的极北之地。 瓦勒蒂斯在大会上与阿塔弥亚完成了让位仪式。 阿塔弥亚在军队中积累中大量的作战经验,而起义军里面的雌虫相比军雌,无论是意识还是能力都差了一大截。 阿塔弥亚不得不投入大量的精力去训练他们。 瓦勒蒂斯偶尔会去旁边观战,阿塔弥亚训练的军队的方式与周敛相似,无不都是用暴力让起义军心甘情愿的向他臣服。 瓦勒蒂斯站在冰冷的空气中,他靠着柱子,抬眸看阿塔弥亚在擂台上与那些起义军作战。 阿塔弥亚本就是s级雌虫,他们的对战几乎都是阿塔弥亚单方面殴打起义军。 瓦勒蒂斯在旁边看了好几场,寒风凛冽,那上面的身影快速变化转换,短短几秒就又有一只被打断门牙的起义军被扔了下来。 瓦勒蒂斯靠着柱子鼓掌,他朝阿塔弥亚吹了声口哨,毫无真心地开口道:“哇哦,酷。” 阿塔弥亚看也未看瓦勒蒂斯。 瓦勒蒂斯也不在意,他瞥了眼一直站在旁边观战的某副指挥长,开口道:“你,过来给我倒杯水。” 某副指挥长:“……” 那只雌虫脸上也戴着起义军的面具,瓦勒蒂斯看不见他的面容,但他身形高挑,身上虽然穿着遮掩轮廓的衣服,但露在外面的皮肤惨白,看着略显病态。 那只雌虫只犹豫了不到三秒,就走上前把手上的茶水摆在了瓦勒蒂斯面前。 他俯身弯腰的每一个动作都尤为恭敬。 瓦勒蒂斯看着杯子里面的温水热气升腾,微微挑眉道:“你就是金怀将?” 那只雌虫声音温和干净,“是的,前指挥长。” 瓦勒蒂斯盯着金怀将黑金色的瞳孔看了几秒,他早听闻这个叫金怀将的手段了得,能从韦瑟上将手里逃脱不说,竟然还勾引阿塔弥亚成了副指挥长。 但名字叫……金怀将? 瓦勒蒂斯还欲再问几句,没想到阿塔弥亚突然从擂台上翻身跳了下来。 他径直走到瓦勒蒂斯面前,挡住了金怀将的半边身形,“你有什么事?” 阿塔弥亚红眸中渗着冷意,金怀将在他身后顺势低下头,将自己仅露出的黑金眼眸也低垂了下去。 瓦勒蒂斯收回了目光,他朝阿塔弥亚不明意味地笑了一声,“没什么事。” 他说着,眼神又故意不轻不重地掠过金怀将身上。 阿塔弥亚红眸眯起,他开口道:“瓦勒蒂斯,你今天的军队训练还没有完成。” 瓦勒蒂斯拿起桌上的玻璃杯,里面的温水他一口也没有喝,便又将玻璃杯原封不动地放回了原来的位置。 “我知道总指挥长。”瓦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