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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心

连玉堂说的猫咪和刚进门的安佑面面相觑,在他看来,就是两只小动物的互相试探。

他放下行李箱,路过客厅时顺手撸了一把小橘猫的毛,随他们两个闹去了。

安佑动作迅速地换好拖鞋,就小心翼翼地蹲下身观察,小橘猫也是一屁股坐在地上,用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盯着安佑瞧。

你好呀!

安佑冲它挥了挥手,跟它打招呼,小猫盯着那只挥舞的手看了好久才高傲地伸出小爪子和他握手。

软乎乎的。

安佑笑眯眯地捏了捏他的爪子,难得露出些孩子气来。

连玉堂刚从房间放好东西出来就看到这般情景,心情也明媚了,冲安佑说:“它叫柚子。”

柚子?

安佑有些懵逼,这不是连玉堂之前在微信叫他的时候用的昵称吗?

连玉堂嘴角隐含一丝笑意,知道安佑是联想到了之前叫他的称呼,但他也没去澄清,只是故作正经地道:“以后它就叫小柚子了,要是你喜欢,以后我再给你取一个。”

听到这话,安佑的脸瞬间就红了,赶紧摇头否认自己对一个昵称斤斤计较这件事。

为了避免让自己继续尴尬,他想方设法转移话题。

它是怎么来的?

安佑指了指小橘猫,用手势询问。

这些简单的手势早在日夜相处中刻在心里,连玉堂回道:“有一天下班回家,看到它湿漉漉地窝在草丛里,想着也没什么事就带回来养养。”

他没说的是,那天正好是他因为得罪了客人而被迫罚酒的一夜,他狼狈不堪,脚上的鞋子早就因为磨脚被他舍弃在了垃圾桶里。

扔掉那双鞋时,他心里倏地生出几分痛快来,即使赤脚踏在了尖利砂石上他也毫不在意,疼痛反而成了兴奋的催化剂,自己就跟个疯子似的在街上晃荡。

情绪亢奋来得快去得也快,在看到那只猫之前,他正蹲在马路上发呆。

连玉堂蹲在那想的是那个醉酒的夜晚,前情提要很相似,只是过程和结果大相径庭,没有再能让他拥抱的人了。

穿肠过的烈酒在胃里肆意翻搅成了毒药,搅得他胃海翻滚,克制不住地感到反胃恶心。

就在他刚吐过还没擦干净生理性冒出的泪水时,他无意间就瞥见了躲在草丛里的一抹橘色,反射着路灯昏黄的光,耀眼得像太阳。

连玉堂跌跌撞撞地走上前,走近后才发现是只孱弱的橘猫,看着只有几个月大,毛才刚长齐,只是绒绒地覆盖着它的全身。

按理说,这样的小动物警戒心该很强,可直到他要伸手触碰时,“太阳”依旧一动不动。

是死了吗?

他冷漠地想,伸出的手停在半空最终还是坚定地落下。

还是热的。

不知为何,他心里松了口气,感受着手心下略微起伏的胸膛,心情骤然好上不少。

那个拥有拥抱的夜晚残留的余温在此刻慢慢发酵,促使他小心翼翼地将猫儿搂在怀中带回了家。

小猫是很脆弱的,特别是在野外挨饿受冻了很久的前提下,身上的毛病多得没处说,连玉堂专门请了三天假照顾它,给它打针吃药,好歹是把它救活了。

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他总是会想起那个没良心的小哑巴,心里又怨又气,还夹杂着一丝不愿承认的思念。

既然当初给自己织毛绒小猫的话,那是不是说明,他也喜欢猫咪?

柚子在吃他手中的猫条时他走了神,如果自己养了猫的话,他会不会就愿意回来了?

柚子是他给小橘猫取的名字,源于安佑,也源于他的思念。

“柚子啊,你快快长大,也许马上就会有另一个主人回来呢。”

连玉堂伸手挠了挠小猫的下巴,终于感受到了阳光的温暖。

那时的安佑正在跑腿送外卖,意外接收到了系统的善意值上升提醒。

“善意值怎么会上升?”

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