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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遗憾,不能割爱

两分8秒,视频黑屏闪了几下,原本穿着校服的女孩,换上了长裙。

粉色的长裙,皮肤稍微黑一点就很显黑,女孩皮肤很白皙,穿上去显得很娇嫩。

原本扎着的马尾披了下来,及腰的长发刘海上别了一个黑色的夹子。

“嘿,今天的天气不错,适合郊游,就是我想去的地方太远了。我计划下午自杀,想了好多天觉得还是割脉好一些,能在离开前看会风景。

我会找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选择安静的方式。

我拜托了沈大艺术家,在取出我的器官后,将我其他组织进行火化。我好像找到了一个死亡更加艺术的方式,也能获得一定的收获。

遗书已经写好了,我用密封袋装好,拜托枕溪一在我尸体被发现的一星期内寄出,收件人写的是我自己。

其他的都已经安排好了,希望一切按照我计划的进行。天气很好,想给母亲打个电话。”

女孩不知回想起了什么,笑得更开心了,几秒后,笑容淡了下来,她摇了摇头:“算了,结束后也能自由了。”

视频结束了,整个房间里安静得惊人,许久后也只有江妈妈哭泣的声音。

沈溪风回想着视频里的内容,死者说:“艺术家将我的器官取出后……”

所以死者缺失的那个心脏,是枕艺术拿走了。既然如此,那死者身上那条刀伤,必然是出自枕艺术的手。

沈溪风和烛侦探对视一眼,烛侦探朝他摇了摇头,然后问枕艺术:“死者要你将她的身体火化,为什么你选择了抛尸?”

“这并不是我的选择,”枕艺术说:“其实她让我做的是在尸体被发现后,进行火化,并不是在拿出心脏后。”

“你把长离的心脏取出来,拿到哪里去了?”江妈妈猛然跳起来,绕过大半个桌子跳起来去抓枕艺术。

突然而来的动静,有人是没反应过来有人是懒得管,所以导致最后江妈妈扑倒枕艺术,两人一上一下倒在地下,江妈妈手掐着枕艺术的脖子,抬手就给他来了一巴掌。

沈溪风听着那声动静,想象着打在脸上的疼痛,侧着脸靠近侦探问:“她现在这个做法……是入戏太深?”

烛侦探没有半点阻止的想法,甚至还探头看戏,闻言解释道:“有一半是剧本影响的缘故,有一半可能是故意的。”

女人的力气是比不过男人,那一巴掌过后枕艺术就把人拽了下去,秉承着不打女人,他没动手,只是感受着右脸的疼痛,怒火蹭!蹭!蹭!就上来了。

“我不想再进一次黑屋受罚,所以你最好给我安静一点,别被剧本和系统影响到自己的情绪。”

枕艺术咬牙切齿地警告:“再有下一次……不要怪我打女人。”

在这期间,烛侦探手机里收到条信息,他总算准备停止这场斗争,伸手敲了敲桌子,“都坐下,闹什么!是不是没把我这个侦探放在眼里?”

江妈妈披着散开的长发回了位置,还有没擦干的泪,枕艺术肿着一张脸,江妈妈刚刚那一巴掌用了十足的力,她自己的手都有点发麻。

“咚!咚!咚!”

门被敲响,离门最近的沈溪风起身。

门外是穿着一身西装的男人,脚上踩着皮鞋,脸上戴着黑框眼镜,看上去十分正经。

进门时,他把手上的公文包摆在桌上,确认哪位是侦探后,才从包里掏出文件。

烛侦探把合同拍在枕艺术面前,“解释一下。”

枕艺术翻开第一页,上面还有自己的签名,看了两眼又盖上了,“这份合同具有法律效应,长离自愿把她的心脏卖给我,让我负责接下来的律师费用。”

站在边上的律师解释道:“这份合同是颜长离与枕艺术签下的,合同中明确写出,颜长离把自己的心脏卖给枕艺术,而枕艺术需要负担接下来的律师费用。”

沈溪风开口问:“他委托你办理什么案件?”

律师抬眼,看向整个房间里唯一的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