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子郎差一点觉得自己产品发布会上介绍自己公司产品的系统性能和开发历程，回顾公司从创业之初到现在成为行业顶尖所走过的路，差的那个点就是个PPT。

法利斯亲王不是精神力研究中心的领导吗？怎么完全不提精神力方面的事？这让章子郎有点难以捉摸，但亲王殿下对他的产品感兴趣也是件好事。

在聊的过程中，法利斯开始的时候虽然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但章子郎渐渐发现，亲王的心思其实很活络，有时提出一起奇怪的想法，有些天马行空但又并非全无可能。

章子郎和法利斯聊了许久智能系统的事，直到法利斯看了看桌上精致的机械座钟，才说现在时候不早，邀章子郎一起去用个午餐。

章子郎没有马上答应，只是说：“抱歉，殿下，我的伴侣还在等我。”

“你的伴侣？”法利斯想了想，“报告里提过，是林森少将？”

“是的，殿下。”章子郎回答。

“那就把他也叫过来，一起吃顿饭，这个钟点大家都饿了，可以试试我们精神力研究中心大厨的手艺。”

亲王笑笑，让站在一旁的助理去把林森接过来。

亲王吃饭自然不用去食堂，办公室旁边的会客室有个隔间，作邀客用餐之用。

林森来到亲王的会客室时，章子郎正在门外等他，他快步走到章子郎面前，低声问章子郎：“子郎，亲王跟你说了什么，他有没有为难你？”

“他一直和我聊智能系统方面的事，完全没有提精神力，我都以为自己在给合作方谈公司发展和产品介绍。”

林森：“……”

章子郎见林森露出惊讶的表情，继续安慰：“放心，殿下没有为难我。”

林森这才松一口气：“如果有什么事情，你一定要跟我说，千万别瞒我。”

“一定，你是我的伴侣，我不会瞒你。”

章子郎话音刚落，听见身后传来一声轻咳，转头就见换了一身便装的法利时亲王掩嘴轻咳。章子郎和林森连忙向亲王行礼。

亲王点点头，就请他们进去一起用午餐。

在法利斯亲王的餐桌上，本来应该遵守皇家礼仪，安静用餐，不过亲王似乎对这种浪费沟通时间的礼仪嗤之以鼻。他边用餐，边继续和章子郎聊智能系统的话题。

林森一点都听不懂这些，只在旁边默默用餐，到最后上甜点时，法利斯才将目光转向林森。

“林少将，”法利斯问林森，“你的机甲是不是安德鲁大师未完成的遗作月光蝶。”

“是的，殿下。”林森放下餐具回答。

“我曾经在机甲研究中心那边看过月光蝶的设计图纸，其实当年安德鲁大师有个想法，是将精神力和智能系统结合应用在机甲上，而且需要雄虫精神力的配合，月光蝶就是他这个想法的试验品。”

听法利斯这说，章子郎和林森都不由得心中一凛，更认真地听法利斯说下去。

“可惜大师只是将月光蝶的基础系统做了出来就去世了，他留下的设计没有谁能看懂，他的最得意的学生也许看懂了一些，但认为这个设想过于疯狂无法实现。”法利斯说着，拿起手边的果酒慢慢喝了一口，“其实很多科学发明的起点，不就是源于一个疯狂的想法吗？章先生，你说是不是？”法利斯的目光移向章子郎。

“没错，殿下说得很有道理，有些想法虽然旁人认为不切实际，但最后却也一点点成为现实，推动了科学的进步。”

“果然英雄所见略同。”法利斯已经没有了初见时严肃，完全是与章子郎惺惺相惜。

午餐结束后，亲王需要午休，让章子郎和林森先回家。

离开精神力研究中心前，叶教授找到章子郎，叫他别担心，研究中心不会对他做什么，但为了保证他的安全，需要派专门的保镖保护他。

听到这，章子郎不由得皱眉，林森的表情也沉下来。

叶教授连忙补充说：“放心，保镖只是在外围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