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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内房,漆黑一片。

黑暗里的帛锦终于动作,起身点燃了一枝蜡烛。

有人在外头敲门,笃、笃、笃……意味深长的三声。

帛锦还是不动。

外头那人用了把力,木门应声而开。

有细碎的脚步声渐近,白衣白鞋黑色瞳仁,清冷干净的一个男人。

这是圣上亲赏的美男,叫做迟柳,来的时候曾被交代:锦衣侯喜欢人穿素衣,尤其白色。

所以他一如既往地纤尘不染,细步来到帛锦跟前,仰起他有些单薄的脸,楚楚发声:“侯爷,这天寒地冻,侯爷一个人睡,不嫌脚冷么?”说完又呵一口气,搓了搓双手。

帛锦冷笑一声。

迟柳于是又近一些,将手塞进帛锦外衣,轻声:“小的畏寒,侯爷介不介意帮小的暖暖手。”

帛锦没有拒绝。

那只手于是往下探去,流连在帛锦的锁骨,在那上面熟练的打绕,然后一路下滑,象条小蛇,盘到了帛锦胸前。

还是没有拒绝。

迟柳的手于是继续下潜,在那紧实的腰上盘旋,手指渐渐有了热意,滚烫烫一股欲火,燃着他飞快往下探去。

平坦的小腹,倒三角渐渐到底,目的地就在眼前,迟柳的手却被一把捉住,毫不留情推了开去。

帛锦的声音还是森冷:“一顿能吃三碗饭,伸腿就把下人腰板踢断的主,却来这里装弱受,阁下累不累?”

迟柳愣了下,居然并不尴尬,继续弱柳扶风,斜斜地靠上帛锦肩头,捧起了他右手。

因为中午被火烧过,帛锦的这只手就带着伤,而且不曾料理,看着有点可怖。

迟柳吸口气,将他手指放到嘴边,吹了吹,问:“侯爷这是怎么了,疼不疼?”

帛锦没有表情。

桌上那枝蜡烛突然跳了跳,燃出的光有点诡异,变成淡淡紫色。

一旁迟柳张嘴,将帛锦两根受伤最重的手指送进了口去,舌头微挑,轻轻舔了舔,又问一句:“侯爷,您疼不疼?”

“不疼。”

迟柳一笑,这一次将他手指深送,湿漉漉地吞吐了几回,道:“看来侯爷和我一样,是懂得痛并快乐的人。”

说完便微微起身,拉着帛锦的右手,送到了衣摆下去。

衣摆下空无一物,帛锦的两根手指湿滑,很快便长驱直入。

迟柳微张了嘴,做一个痛苦的表情,咻咻喘气:“候……爷可以再放进一根手指,也……可以再快……些。”说完小脸煞白,这痛苦倒不象是装的。

帛锦依言,看他痛得滴出泪来,前面却开始昂扬,不由叹了口气:“为什么,你偏偏要来招惹我,养在别院吃穿不愁,这样不好么?”

迟柳有些迟钝,人软成了一滩水,又拖住帛锦一只手,握住自己□,闭上眼并不回答。

帛锦也不再问,犹豫了下,开始替他□。

前后刺激同步,有痛更有快,这滋味真是非凡,迟柳喘着气,腰弯成一个半弓,浑身毛发很快便已湿透。

屋里的那枝蜡烛这时就益发诡异,不止火苗,连上腾的烟气也袅袅带紫,而且带股说不清诡异的香味。

可惜的是迟柳没曾发现这些,一早就闭了眼,正享受这无以伦比的快感。

无以伦比,一点没错,连迟柳也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今日这样敏感,很快就已经接近□。

可是帛锦不许,看技巧绝对是个高手,总是在他快到顶峰时罢手,稍稍冷静后又重新开始。

快感就这样开始跌宕,在最高端下落,然后又爬升,一次叠着一次,最后推他到云端,“砰”地一声炸了开来。

那一刻满世界静默,迟柳昂起,射了个痛快,有那么一瞬时的感官空白。

身上有些黏腻,大约是□和汗液,湿哒哒的。

迟柳终于睁开了眼,试图坐直,却发现自己无力,于是只好失笑:“劳烦侯爷扶我一把,该到我服侍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