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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先声明，演出费就没有多少了。”

答应下来之后，临要送出市政厅大门时，金炳元玩笑般说出这么一句实话。

文晸佑一愣，点头笑着：“我明白。只要不是一点没有就行。”

金炳元开口：“那倒还不会，估计会比正常酬劳少一半。”

文晸佑上车开口：“那就可以了，等我消息吧。”

挥手和金炳元告别，李风东驾驶保姆车载着文晸佑离开了市政厅。

看着后视镜，李风东开口询问：“晸佑xi，现在去哪？”

文晸佑想了想，笑着开口：“先去s。”

李风东一愣，表情怪异看着文晸佑。不一会也没多说什么，转向朝着s方向而去。

到了地方，文晸佑从后门进入。嘱咐他等在楼下。李风东看着文晸佑的背影，做了助理时间也有一阵子了，有些事他上手很快，可有些事他怎么想却都想不明白。就比如文晸佑和s的关系。说亲近吧，可是听李克穆说过，曾经文晸佑没出道前，砸过s的大门。

要知道一个公司，大门的意义可不是只供行走的。偶像组合里面最漂亮最帅的都称之为门面，那么公然砸坏一家公司的大门，还是s这种巨头公司，恩怨也可想而知。都不用过多赘述。

可是如果说不亲，文晸佑的亲哥哥文承佑，就是s理事。而sw的会长和社长李洙英，是s创始人和最大股东李秀满的亲哥哥。更不用说少女时代这个大势女团，成员和文晸佑的关系。李顺圭不用讲，貌似jessica还有某些成员，只看表面就暧昧无比。

以李风东这种过来人酒保出身见惯男女互动的他来说，都可以肯定绝对没那么单纯。但是更让他惊讶的是，文晸佑真正纠缠还交往分手的，却并不是jessica、tiffany甚至李顺圭，而是组合当中另有其人。至于写歌经历黑海还有担任制作人让她们取得九连冠成绩，重新炙手可热甚至更红的经历，那都更不用过多赘述。

只言片语中，文晸佑从来就都没掩饰过对s的敌人和算计。总之情绪很怪异，也有些混乱。但这或许本身也证明了，那种所谓的牵绊，是无时无刻不在的。不止是和人，还有和公司。

文晸佑是没想那么多的，此时走进s，迎接练习生的侧目和旗下idol的打招呼。邀请嘛，金炳元只是书面的，文晸佑知道自己这里才是正式。所以电话说终归是不太好，哪怕是自己亲哥哥。况且也要做给金炳元看。

跟政府挂钩的事都要有分寸，尽可能体现出尊重，哪怕效果差点都没什么，但面子工程一定要做足。这个时间，基本都在忙。不忙的基本也不来公司，所以也没看到谁。只是即将来到文承佑办公室的时候，迎面而来五个女孩，看到文晸佑顿时愣在那。

“额……fx易米大，阿尼哈赛有。”

没停顿多久，几个女孩齐齐鞠躬，却不是fx又是谁。打头的是宋茜，后面是na和aber，最后的是sulli和krystal。

文晸佑一顿，笑着还礼，扫了挂着公式笑容的宋茜一眼，点头开口：“还没正式见面，恭喜你们出道。”

宋茜带着成员再次行礼道谢。问候完毕，宋茜礼貌和文晸佑告辞，越过他朝前走去。其他成员也都点头致意，跟着宋茜一起。文晸佑转头看着宋茜的背影，神色复杂地叹口气。

“想找机会寻求原谅？”

一个声音响起在耳边，文晸佑下意识回头，krystal没有跟着她们一起，而是留下来开口询问。

文晸佑一顿，揉着她的头笑着：“什么原谅不原谅的，出生到现在，我就没做错过一件事。”

krystal弯起嘴角：“是吗？不如改一下吧，出生到现在，你就没承认自己做错过一件事。”

文晸佑失笑看着她，抬手比划一下。

随即没好气的推着她后背：“快去赶行程吧。”

krystal转身询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