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当初在皇宫里头的时候，就是借那不要脸的寂灭领域，在狗皇帝旁边对她一阵折腾用强？

“如何，宓儿你可有想到什么法子？”甄夫人祈盼地看着裴宓。

第三百七十九章 预谋意外

裴宓认真地思索了许久，像甄夫人这边的关系，要处理起来确实不太轻松。

这很多情况下，要母女在这方面达成协调，多少得有一方不正常才行！

本来就是不正常的关系，若双方都是正常人，那还能怎么解决处理？没得谈的！

像她裴宓这边，那锦玉的脑袋瓜子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东西，当初锦玉主动提出来的时候，裴宓自己都被吓到。

而楚王妃萧雉那边，韵寒的性子也不大正常，故而楚王妃那边处理起来相对来说也轻松得很，差不多就是楚王妃自己都在纠结着纠结着，女儿自己便想通了。

不过这当中有没有老楚王跑过来刺激的关系，裴宓也不好说，反正楚王妃那边确实是没怎么费力气就处理掉了。

可是甄夫人这边怎么说呢......女儿那边实在是太正常了！

这当中是不管这个女儿是什么性格的，不论是柔弱也好，刚强也罢，假如这个女儿是个脑瓜子正常的姑娘，那就不可能轻易接受得了这种事才对。

这禁忌的故事放在话本故事当中，横竖得弄出十几话的扎心扎肺、生离死别才能得到一个圆满结局。

所以就得回到最开始的点，只有不正常的姑娘才能接受得了这不正常的关系。

裴宓在听甄夫人今日细讲永真的性子之前，就已经有为甄夫人琢磨过永真的事，毕竟这么个被牵连的长公主姑娘，以前在京城多少也有听闻她的消息，锦玉也时不时去找永真玩。

“甄夫人，我有仔细地为你琢磨过了，你适才提到的这些......有关永真的种种，其实可以入手的点不大。

这些性格如何，都只是说明了永真是一个有着这种性格的正常姑娘。

我这不是说韵寒或是锦玉如何不好，只是她们那脑瓜子的想法多多少少是带点不正常的......”

甄夫人想了下那俩姑娘，大体上相处起来也没什么问题，便是那性子冷冰冰的韵寒，她待人也不是高冷蛮横的那种。

更多只是表现得不苟言笑，没有什么玩笑话，但是礼仪与待人的态度却好得很。

“若是这样算不正常的话，我觉得她们还是不正常得恰到好处的......”甄夫人叹息。

见到甄夫人羡慕她的女儿锦玉，裴宓噎了噎，真想对甄夫人吐槽一番锦玉的糟心与带来出血压。

不过家丑不可外扬，虽然现在与甄夫人这么个关系发展下去，往后指不定得更亲近些，但是现在还是别提锦玉好了。

“各有各的好处吧，而今只是光想‘如果如何如何’，也是无用的，甄夫人不可太多寄希望于这些假象之上，只会让自己更糟心难受的。”

“嗯......那宓儿你可有想到什么好的办法？”

甄夫人握住裴宓的纤手，两位美妇的如玉嫩手交握，彼此的馨香体温传递给对方。

甄夫人有些黯然地说道：“我已经是绞尽脑汁想过许多了，连坦白都想过，可那样的话，感觉会把关系弄遭，到时弄得永真与明空的关系也不好，那就麻烦了！”

裴宓轻轻拍了拍甄夫人的柔荑：

“我是想，因何而起，当因何终。

甄夫人与明空的关系，起因于那移魂的遭遇，此为不可抗力，且甄夫人当时还记忆模糊不清晰，清醒时已经好上了。”

甄夫人点头，对裴宓的理解感到宽慰：

“正是，可这一理由就算是拿出来坦白，可信度也不高，就像是因地制宜而编出借口一般......”

“对的，直接拿此事去坦白，交代当初的情非所以，多半是没用的，该接受不了还是接受不了，理性的现实极难在感性的自我认知中取得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