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计是仰靠于他作中间媒介，楚明空对自己不太有信任。

而另外两种方法都是从白娘这边作出发点，对比自己，从白娘的能力思索出的计划，可就靠谱得多了。

带清宁过来，想的也是白娘若是可以从血液那些摄取到传承的话，直接从清宁那里小嗦一口比较好，他这边嗦一口血可能全是极阴之力，不一定管用。

嗦他别的体液，楚明空又感觉不到自己可以把蛇蛋传承中的力量，汇聚到自己的蛋中。

所以，他是没打算拿清宁来修炼偷穴的打算。

主要还是清宁有点纯情，弄得楚明空盘算的是未来有个正式的场合，再给她办了。

楚明空犹豫地说道：

“偷穴的话，要不我把永真或风影她们叫来？”

清宁的小手扣住兄长的大猪蹄，急切地说道：

“我也可以的，这蛇化我掌控得还是很好的！完整的蛇化我也会了！”

觉察到清宁打算变成小白蛇，楚明空制止了，能正常就不要蛇化了，白娘这边属于迫不得已，再尝试玩蛇的话，楚明空怕自己的癖好真歪了。

“行了行了，现在这样就行~”

白娘对于化形之事，还是不怎么急切的样子，或许是不想给自己孩子有压力？

她反而考验询问起了清宁有关她所领会得的传承：

“你掌握了多少，掌握得了什么，传承中教给了你何种战斗的手段？”

清宁立马正襟危坐，如被私塾先生抽查到的学生，认真地回道：

“化形有完全掌握了，战法方面而今有了个大概的认识，传承中比较多的是借助分身来战斗，各种分身可各自演化出不同的能力，我试过拔取一根头发就可变成一条小蛇，然后的话......

不知算不算战技上的传承，有了种在极渊中呼吸、吐息的本能，差不多就是这样。”

白娘点头，虽然清宁说得比较普通，但确实是有认真琢磨过的，除开蛇蛋在她体质上的改变，剩下的能力，一言以蔽之便是分身。

故而永真得此法，算是变相地增进了自己对人偶身的掌控。

楚明空看着氛围打趣道：

“拔头发才能化出分身的话，那佛门的大部分光头们，岂不是偷师无门？”

清宁听他这么说，倒是担心起了自己：

“那我会不会便秃头？！头发应该还能很快地长出来的吧！”

就楚明空个人的经验，脱发在修士群体中应该也是属于不治之症，因为他确实有见过地中海的修士。

只不过都是修士了，弄一层发型的幻术在头顶还是轻而易举的，可这跟戴假发有何区别？

白娘对兄妹两人的话题跑偏，还是比较无奈的，这怎么还能跑到脱发上面......

“清宁你控制一下化形的程度，可在肌肤上浮现出蛇鳞的纹路，以此来作为分身的凭依。”

“之后我试试......”

清宁的注意力回到当下，她欲褪衣裳，可是又纠结着什么。

“兄长，上衣我不脱可以嘛？”

楚明空倒是不纠结这么多，但还是好奇缘由：

“可以是可以，这个还是随你喜欢的，只是为何呢？”

清宁的粉面红晕，有点羞于启齿，小声道：

“......因为有点小，府中的女子都太大了，现在连猫猫都......”

竟然是在意这个，不过清宁在意这个好像也正常，府中的女眷在胸襟上有大有小，各有千秋，有正好一手把握的，也有双手都难以掌控的，就清宁在这方面尤为格格不入。

而猫猫那忽大忽小的体质，着实是能在某些月份的变化中，给清宁不小的刺激。

“多大点事，这个无所谓的啦，府中人也没谁拿这个笑话过你吧？你无需在意，每个人总有自己的特别所在，你的个头比几房嫂嫂还高挑一些，那她们岂不是也要难过一下，觉得如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