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乃诛心之言,是什么人放出来的?难道是楚国的那位负刍公子?”燕丹凝重道。
“照着最大的得利者就是最大的嫌疑人的观念,流言背后的主人很有可能就是那位负刍公子,只是,负刍在楚国的势力一直都在排挤打压之中,仅仅只是依靠他的力量,似乎很难只用一个月的时间,就将这个流言传遍楚国境内。”田光犹疑道。
“难道在负刍的背后是秦国?”燕丹想到了一种可能道。
“说不准,只是因为楚国出现的变局,我农家的力量不得不投入到楚国。”田光道。
“现在实在是顾不上楚国,只能希望楚国好运吧。“燕丹忧心仲仲道。
在燕丹的忧愁之中,燕国在寒冬之中,再次发了一次抖,作为对燕国和赵王偃的惩罚,李牧在寒冬之中,再次向燕国发动了进攻,这一次,秦军在五日之内连破燕国的三座城池。
更是将战书送到了蓟城,要燕国交出赵王偃,否则就不会是再攻打燕国的城池,而是直入燕国都城蓟城城下。
对于李牧的战书,燕国上下极度震动,因为在这寒冬之中,固然因为天气要削弱士兵的战力,但是,寒冷的天气同样也使得从易水之畔到蓟城的道路一路畅通。
而李牧是什么人?那是比狼族更擅长骑兵战术的名将,这样的人想要直入蓟城城下,并不是什么难事。
燕王宫之中,燕王喜用个人的名义将雁春君唤到了近前。
“王弟,这一次燕国难了。”与雁春君仿佛普通人家一般围在火炉边的燕王喜在经过良久的沉默之后开口道。
“大王是说那些秦军吗?”雁春君略显拘谨地说道。
“这里不是朝堂,孤还是喜欢你叫孤一声王兄,而不是大王。”燕王喜呼出一口热气道。
“王兄。”雁春君面对此时燕王喜这般似乎是好兄长地态度,只觉得心中更加忐忑了。
“王弟,你说,这一次,燕国能够度过这一劫吗?”燕王喜问道。
“燕国定然能够度过眼下这一劫。”雁春君态度无比肯定地说道。
“理由呢?”听到雁春君肯定的回答,燕王喜却没有多少喜悦的神色。
“理由?”雁春君闻言,心中不由一慌。
哪有什么理由,若是说燕国注定是要灭亡的,雁春君倒是有着无数的理由,但要说到燕国可以在秦军的铁骑之下安然无恙的生存下去的理由,那就难找了。
一时间雁春君竟然体验到了一种慌乱的感觉,只觉得身前的炉火似乎太热的一点。
在燕王喜的灼灼目光之中,雁春君心思急转,说道:“原因有很多……”
“很多?”燕王喜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了,而此时的雁春君还在想着到底什么原因才能合情合理地让燕王喜满意。
“原因有很多,不过其中最重要的原因却在于秦王政。”雁春君搅动着脑汁道。
人的潜力果然是无限的,
“秦王政?”燕王喜听到这个名字,脸色不由一变,显然,这个名字此时已经成了他的噩梦。
“不错,王兄,正是因为秦王政,不知道王兄有没有发现,秦王政是一个很稳的人。”雁春君道。
“很稳?”燕王喜不解道。
在他的脑海中,有着太多的词可以去描述秦王政,但是‘稳’,这个自却是他从未想到过的。
“王兄,六年前,韩国亡国,韩王安被俘,赵国丢掉了整个北境,赵王偃不得不与秦国签订城下之盟,而六年后的今天,秦国再次出兵,灭赵吞魏。”雁春君说到此时停顿了一下,他还需要组织一下接下里的言语。
“这与稳有什么关系?”燕王喜问道,又让雁春君多出了一点点可以组织言语的时间。
“六年前秦王政在函谷关打破五国联军,后又在雁门郡,一战打残狼族二十万之众,在那般的大胜之下,秦王政却只那些了韩国与半个赵国,等了足足六年之久,才再次出兵,这其中的原因是什么?”雁春君的话越说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