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我在特事局总部的经验，还有和关西咒术协会那群家伙打交道中得来的消息，整个霓虹明面上也就两块，算上闷（）声发（）大财的也最多只有那么三四件你明白吗？我们拿什么来换？”

“人造灵基？”

“气死偶咧！这种东西你也敢随便放出去？”雪之下阳乃气极反笑，“我告诉你，也就关西咒术协会那一块我有把握拿到。另一块在特事局哪里的，你敢拿人造灵基去找他们，回头他们就要详细调查我们在干什么。我们相当于不经过允许，私自走私违反公约的军火商你能理解吗？”

虽然情绪因为还处于融合人造灵基的状态而显得十分激动，但各种意思基本能够明白了。

人造灵基是有可能换来这些东西的，毕竟圣杯之滴在没掌握使用办法的前提下只是大块的魔力结晶，质和量都十分惊人，但也不过是稀有之物，而不是什么国之重宝。

唯一麻烦的，不过是特事局那块是真的没办法换——被他们知道了人造灵基的存在后，就算不清楚量产与否，都会将注意力投向迦勒底这边来。

藤丸立香摸着下巴，嗯嗯地点头，抓住了要点：“那么，关西咒术协会那块是有可能换得来的是吧...我如果没记错的话，那位土御门泰真似乎已经抵达超凡者的极限了是吧？相对于曾经有名无实的下任少主，他现在应该已经是土御门家族的实质话事人了吧？”

雪之下阳乃勉强抑制住了激动的心情，喘着粗气坐回到了椅子上。揉了揉太阳穴后，她肯定地开口：“的确是。但关西咒术协会的那块圣杯之滴不在他们手里，听说是在神社那边。而且土御门泰真这个人...”

“没关系。土御门泰真完全值得信任。”藤丸立香当即开口了，但是又有点犹豫，“我只是担心他始终还是不能够将土御门家族变为自己的一言堂，只要通过家中长老，就有走漏消息的嫌疑。”

“自我强制证文契约！”两人异口同声地说出了解决办法。

灵感不断涌现，雪之下阳乃眼中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冲动：“土御门泰真，某种程度上是我们的盟友。假如藤丸你觉得那家伙肯定可以相信的话，那么我们先用契约来保证谈话内容不会外泄。透漏给他能够让他破限的办法。”

“然后就让他自行想办法，如果他愿意的话，必然会压服自己家族长老，获得交易的权限...”

阳乃接着补充藤丸立香的构思，不怀好意极了：“而且我个人觉得，让他们用圣杯之滴换来突破极限的机会未免有点过于便宜他们了，应该顺势再索要一些代价。”

破限，可以称得上是超凡者们的梦魇。

以前就曾经提过，超凡素材的不断融入，相当于让超凡者的肉体和灵魂获得了类似升华一般的效果，不断地蜕变。但这两年下来，天资和资源都足够的人很快就撞到了屏障。

他们都感觉到了自己即将迎来了质变的可能，只要再迈出一步，无论是寿命和实力都能够提升到普通人无法想象的地步，幅度之大甚至可以认为是从超人类变成超人。但就是无法蜕变，即便是试图融合再多的素材，也不过是于事无补。

对于他们来说，如果能够获得人造灵基，那么花费再大的代价应该也在所不惜，尤其是那些已经不再是黄金时代，身体和精神都不断衰退的中老年超凡者。

即便怎么掂量，阳乃也不认为那块如今也只能用来当充电宝的圣杯之滴有什么不可替代的地方。

不过她显然是不知道比企谷小町的事情，圣杯之滴能够被固定上持续发挥宝具弱效用的内置治疗器已经强得不行了——但就连石上这个自闭狂也不会把这个事情说出去，如果有人知道的话，圣杯之滴早就在市场上掀起狂热了，保准十个任务有八个是在找它。

而对于藤丸立香来说，阳乃这样的考虑也不太稳当，他不赞同地摇摇头：“没必要榨取得那么厉害，你要知道，土御门泰真很有可能是我们忠诚的盟友，至少他是。”

“但是土御门家族不是啊！”雪之下阳乃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