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莎的话让斯潘塞沉默不语，老实说，这位机甲战士对星灵没有一点好感。

现在人类、星灵、天使、绯红一族共进退的局面，几度让他感觉生活是如此魔幻。

“以前我们没有向星灵低头，现在我们却向现实低头了。”

“少将，能屈能伸才能干一番大事。”

“你块头那么大，别尽说些牢骚话啊。”

小姑娘敲了敲自己的脖子：“老是仰着头说话脖子都酸了，你能变回人形不？”

“阁下，您背后有两对翅膀呢。”

“恩，但你不是长官呀，这个世界上能让我凑着的，只有伊芙琳长官。”

莎莎微笑着说道：“请向现实继续妥协吧。”

“......”

沉默了一会儿，红光闪耀中，斯潘塞变回了人类的模样。

“哇，头发长出来了，衣服都变出来了！”

“阁下，这其实不是衣服，而是我身体的一部分。”

“其实我对你们绯红一族挺好奇，不介意我多问几个问题吧？”

“此行的初衷就是为了与两位阁下坦诚交流，我知无不言。”斯潘塞微笑着点点头。

“不好意思，打断一下。”

这时克莉丝有些别扭地开口了：“少将，请问你必须保持微笑的表情吗？”

“不，只是为了能更加和谐地与两位进行交谈，我才一直保持着这种高难度的表情。”

斯潘塞开口道：“有研究表示，微笑能拉近不同种族之间的距离。”

“哈哈，我们现在也是‘熟识’的关系了，继续保持那个笑脸没多大意义。”

“你还是恢复自己最自然的表情吧，这样大家都轻松。”克莉丝干巴巴地说道。

真诚的微笑确实能拉近彼此关系，可斯潘塞一脸假笑，主天使看了只想揍他。

“啊，感谢您的体谅！”

笑容逐渐消失，斯潘塞面无表情地说道：“现在轻松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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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红一族是如何繁衍后代的？”

“很早以前我族并没有繁衍后代这个概念，自从融合了人类后，绯红一族才开始兴旺起来。”

斯潘塞开口道：“人类怎么繁衍后代，我们就怎么繁衍后代。”

“当然，是在人类模式之下。”

“那你们生下的小孩是什么样的，小型机甲吗？”莎莎好奇地问道。

“我的孩子您之前已经见过了。”

那个铁疙瘩？

“......”

好诡异的感觉！

“莎利耶阁下，您问了我一些问题，我也想对您进行一些提问。”

“请”

“天使与星灵是什么关系？”

“盟友啊”

“你们天使是善良的种族。”

没有侵略任何星球，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就一直抗击虫族，妥妥的文明守护者。

斯潘塞露出了一个高难度的‘困惑’表情：“可是，为什么善良的种族会与星灵那样的侵略者结为盟友？”

“少将，如今你们绯红一族又为什么要与星灵共进退呢？”小姑娘反问了一句。

“......”

不等斯潘塞说些什么，莎莎紧接着开口道：“当然，我们天使与你们绯红一族的情况不尽相同，与星灵的联合并非迫于无奈。”

“既然敌人能自己对付，为何还要找星灵那样的盟友？”

“多个盟友分担压力有什么不好？”

“可为什么要找星灵！”

“少将，你对星灵的成见太深。”

莎莎摇着头说道：“我就说一点，和平协议签订后，星灵有没有主动挑起过与人类的争端？”

“没有，但他们是心有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