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已经问了你一个问题，现在轮到你问我了。”

“您在所有天使中算是什么级别的强者？”巫师飞快问道。

“我不是强者，我是菜鸡。”

“......”

“莎莎大人，您可是对着女神发过誓不能撒谎的！”

“唉，我不骗你。”

小姑娘抖了抖自己的翅膀：“四圣之下，天使以翅膀的多少划分强弱。”

“我才刚长出一对翅膀，妥妥的下位天使，你说我厉不厉害？”

“您只是下位天使......那上位天使有多强？”

“不好说啊”

小姑娘一摊手：“我也没见过上位天使出手，实在想象不出来。”

“你们世界有多少天使？”卡帕斯皱着眉头问道。

“喂，你这又是一个问题了啊。”

“抱歉，请您先对我提问。”

“这个世界像你这样的巫师有多少？”

“巫师的话，整个大陆还剩下十来个吧。”

“而像我这么强大的巫师......”

卡帕斯想了想说道：“一只手数得过来。”

“好”

小姑娘点点头问道：“你的问题还是刚才那个吗？”

“没错。我想知道在你们的世界，一共有多少天使存在？”

“卡帕斯，你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已经陷入了一个误区。”

小姑娘笑着说道：“我们天使所掌控的世界，可远远不止一个啊。”

莎莎简单和这个巫师说了说天使们对世界的分级，当巫师得知自己所在世界仅仅是‘黑铁’级别时，他满脸接受不能的模样。

“我们天使的数量不可计数，很遗憾，你问我的这个问题我也回答不了。”

“不可能！”

卡帕斯激动地反驳道：“你们天使这么强的话，早就可以入侵并奴役我们世界了！”

“而且，你现在的说法跟繁星教会教义中所描述的，根本就不一致。”

“因为强大，所以就要奴役别人吗？”

小姑娘摇了摇头：“卡帕斯，我们天使并没有这种‘理所当然’的想法。”

“至于我现在所说的话为什么和教会宣传的内容不一致......”

“实不相瞒，我和我的伙伴此次下界就是对繁星教会进行考察的。”

莎莎淡淡道：“而经过这段时间的考察，我对繁星教会的判定是——不合格。”

“......”

“您的意思是，繁星教会篡改了天使们的原始教义？”

“不错”

“问题来了”

卡帕斯提高了声音：“如果你们天使真的如此强大，教会高层疯了才敢这么干啊！”

“大概，不，肯定是这个世界的教会不愿意相信原始教义中关于我们天使的描述。”

（奇怪，阿德莱叔叔为何不向繁星教会展示天使的强大？这样一来，教会高层也不敢堕落了吧。）

这是小姑娘现在想不通的一个问题，她决定课外实践结束后，回去好好问问那位主天使。

“抱歉，我还是，有些无法置信。”

卡帕斯捂着额头，小姑娘的一番话可谓是直接摧毁了这个巫师的世界观。

“没事，不强求你相信，我知道自己没说谎就好了。”

“下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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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这么说你之所以能找到我，是因为伍德大公向你泄漏了我的情报？”

小姑娘十分奇怪的样子：“可他既然已经决定跟你合作，为什么还要提前写信给我。”

“伍德，他给您写过信？”

“恩，就在你们的人找到我之前，他的信才送到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