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在发呆。

阿哈德翁从没透露过这些。

“看你茫然的表情，阿哈德翁是没给你们讲述过前次圣杯战争的事迹吧？”庚鸢早有预料：“他当然不会说，因为对阿哈德翁来说，圣杯只是第三法的载体，它的内融好坏与否都不是他所执着的。”

爱因兹贝伦的夙愿是第三法，中途施展的手段他们根本不会在意。

——这...

庚鸢看爱因兹贝伦的参赛者陷入沉思，他没放过这机会：“听清楚，大圣杯已被复仇者给玷污了。”

爱丽丝菲尔好像怔住了，她忽的追问一句：“那许愿机？许愿机的机能还？？”

“当然坏了。”庚鸢耿直的回应，他盯着神色剧变的剑阶主从：“况且，这种动不动就囊括全人类的愿望不过是该溺死在河流的妄想而已。”

庚鸢是个很现实的人，他看不惯妄图使用圣杯许愿颠覆现实的人。

无论是卫宫，天草乃至整天嚷嚷‘全世界’怎么怎么的家伙。

所以在狮子王通过群聊提醒庚鸢注意爱丽丝菲尔护住的口袋时，他的声音放开了很多。

“没有悲伤没有痛苦每个人都能幸福生活的乌托邦？那种东西才是真正的灾难。”

“人类之所以是人类，那就是哪怕不幸也会坚定走下去，在不幸以后获得的安宁往往才是真实的幸福。”

庚鸢的见识很浅薄，他也说不出什么豪迈的话来：“万能的许愿机早就毁了，在爱因兹贝伦生活过的你们，应该比我这个光是通过千里眼窥看未来的家伙更加了解这一族的习性不是吗？？”

她们沉默了。

“可..说不定是你看错或者在胡说八道呢？？”Saber突然提出，哪怕她自感底气不足。

也许他们能相信这部卡通只是骗局，可在这几乎被彻底摆在台面的真实面前，自我欺瞒格外苍白无力。

庚鸢耸耸肩，他不清楚该如何面对少女骑士的质问。

最后还是狮子王开口了。

“我们欺骗你们没有好处，我们是用心创造快乐。”阿尔托利亚双手抱胸，她知道怎么对付自己。

血淋淋的真相比口头教育利落的多，有心思交流不如看两集动漫干脆。

“用心创造快乐？？”剑阶主从蒙圈了。

她们不懂娱乐至上，更不懂赚钱多舒服。

还不如干脆一点。

狮子王：“这样吧，我给你们点播Fate/zero后续剧情的权利，价格是5万日元一集，你们有兴趣吗？”

？？？

庚鸢惊了：你这时候都没忘记赚钱？？

狮子王回瞪他一眼:难不成还免费？？

....

爱丽丝菲尔没纠结多久就买下了，她和Saber当着庚鸢和狮子王的面就看了起来。

越看，脸色越难看。

黑，无边无际的黑。

肮脏的泥，不干净的东西。

“这东西...”

“没错，这种黑泥就是圣杯的内容物。”庚鸢听到卫宫太太害怕的颤音，他难得安抚一句：“当然，现在的现实还没到这个局面。”

这时候群里就又有人在兴风作浪了。

梅林：老阿瞒了。

罗马尼：开口就知道老孟德了。

接下来还有什么‘宁教我控别人妻，休叫自家妻控我’一类胡诌诽谤。

庚鸢无视了狮子王戏谑打趣的目光，他嘴角抽搐的敛着性子：“那么，卫宫太太，你的看法是？？？”

黑泥，歪曲的心愿。

被灾难吞灭的冬木市。

一切的一切都成为了卫宫切嗣的负担。

在月夜安详离去。

动漫里的一幕幕都刺痛了爱丽丝菲尔的心。

“有什么办法能避免这些吗！？”

她第一次无视了卫宫切嗣在耳畔的呼声提醒：“既然庚鸢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