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餐厅的角落，两个身材高大，气质独特的败犬二人组，正用菜单挡着脸，偷偷看着茵蒂克丝和上条当麻，暗搓搓地鄙视着，连女人都养不活的小鬼有什么资格和茵蒂克丝在一起。

“找到你了。”程小君和食蜂操祈走进餐厅，站在上条当麻桌子盘，食蜂操祈则盯着茵蒂克丝，目光不善。

上条当麻转头，“bilibili放电国中妹！”

“……”程小君盯着看他片刻，本来想给你点面子，稍微委婉一点的，现在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程小君朝柜台那戴着假胡子的最后之作道，“贾大老爷，摄像机！”

“ok。”最后之作从椅子上挑下来，一溜烟跑到楼上，到自己的小房间中拿出一架摄像机，在程小君的指引下，给上条当麻录像，把上条当麻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程小君指着食蜂操祈，“今天来找你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你还认识她吗？知道她的名字吗？”

上条当麻看了看食蜂操祈，茫然地摇摇头。

“她的名字叫食蜂操祈。”

上条当麻张口，想要重复这个名字和食蜂操祈打招呼，结果脑中却一片空白，他看了程小君一眼，“她的名字叫……”

“食蜂操祈，十四岁，常盘台国中二年级生。”程小君。

上条当麻点点头，张口，想说‘食蜂同学你好’，结果卡了半响，只吐出‘你好’两个字，这时候他终于意识到异常。

他的眼睛没问题，耳朵也没问题，看得见，听得清。这个金发少女，她好看的眼睛，小巧的鼻子，可爱秀气的眉毛和嘴巴，全部都看得清楚，可是大脑却怎么都无法将这些部件组合起来，无法在大脑中呈现出这个少女的模样。

同样的，少女的名字，每一个音节，甚至包括某人介绍的时候说话的口型，他都记得清清楚楚。然而，他的大脑同样的，无法将这些音节组合成一个人名，张口说不出话。

好像有种呼之欲出，却怎么也出不来的纠结和难受。

程小君点点头，认真道：“看来果然是脑回路出了问题，再介绍一遍，食蜂操祈，曾经与你应该有很深的牵绊，你们具体是什么关系我不知道，现在事实是，你把她给彻彻底底地忘了。”

忘了？！

角落在暗摸摸地观察着这边的情况的败犬二人组，耳朵一动一动的，接着看食蜂操祈的眼神变得十分地友善，作为同样被喜欢的人给遗忘过的败犬，他们对食蜂操祈的痛苦深有同感。

“对不起。”尽管想不起来，尽管眼前的金发少女，在他眼中组合不出一个具体形象，上条当麻还是认认真真地诚恳地道歉。

他清楚被遗忘的人是多痛苦，就算以前没有体会，在看到神裂火织、史提尔·马格努斯、奥雷欧斯·伊萨德的痛苦和挣扎后，也明白了这是一种怎样的伤害。

食蜂操祈并不需要道歉，上条当麻没有欠她什么，相反，上条当麻会变成这样，正是因为救她而濒临死亡留下的后遗症，上条当麻是她的英雄。她看着程小君，“御坂……”

“了解了解。”程小君对上条当麻道，“我需要检查，然后帮你重构那部分脑回路，这可能有些风险。”

程小君这里说的风险，并不是技术上的风险，而是一旦上条当麻回忆起食蜂操祈，有后宫失火的风险。不过上条当麻显然没听明白，他甚至没有做任何深入的思考。

“拜托了！

464 这是思考回路问题

居然不是前女友！恢复记忆后上条当麻的反应让程小君感觉索然无味，拿着摄像机打算搞事的最后之作也变得无精打采的。

同一发色，相似的面容，一大一小催头丧气，以一样的姿势走到门口，互相对视一眼。程小君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忽视这个小家伙了，反正事情多得一下子做不完，不急于一时。

“要不要去看电影？”

“看电影？”

“要去吗？”

“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