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他心中有了些猜测。如果这个世界的‘魔神’，姑且还是称之为‘仪式魔神’吧，都是以仪式魔法成就的，那么大概就是因为这些弱点，才会发生强大到能毁灭宇宙，又非常矛盾的，会被相当于宇宙尘埃的星球上的渺小生命批量屠杀的情况。

不过，哪怕有着巨大的缺陷，能够批量生产拥有宇宙级力量的‘仪式魔神’，足够说明这个魔法体系很了不得。

他有着极高的位格，以前他根本无法利用这种概念上的没有任何实质的力量，而现在，这个世界的魔法，能让他将位格的力量发挥到极致，成就‘仪式魔神’大概都不难。

当然，这样有着巨大缺陷的‘仪式魔神’他还看不上眼，但绝对是个杀手锏，以及让智慧之轮吃到撑的资粮。

人和魔神之间的距离，不是人类能跨越的。

他怀疑，这个世界仪式魔法体系，可能遗留着真正的魔神的智慧。

其他的魔神程小君不清楚，维多利加成就魔神，是因为他这个人形外挂，而他能走通生命魔道的道路，是因为某个伟大存在冥冥之中，让他每一步都走在正确的道路上，直通魔神大道。

可以说，不开挂理论上几乎是没可能成就魔神。每一个成就魔神的存在，都是挂逼。

能够成就仪式魔神的魔法，不可能单纯由人类创造，背后很大的概率有一个真正的魔神，而且是在魔神道路上走得极远的资深魔神！程小君有理由怀疑，这个世界能够直达‘仪式魔神’的魔法体系，是那个资深魔神探索魔神道路的实验产物

448 也许会蹦出几个恋人

不过理论上来讲，魔神应该不在这个世界。

作为曾经几乎踏出那一步的他，再清楚不过，真正的魔神本身就是无尽的变量，有魔神的世界根本就不需要他来拯救，也根本不可能陷入时间轮回中。

正是因此，他才早早的判定这个世界的魔神，不是他定义中的终极完美生命体。

不在这个世界，却留下这样高深的魔法体系，也可以推断出这个魔神早已超脱单体宇宙。

收回自己的思维，程小君看着嘴巴还没有合拢和神裂火织和提尔·马格努斯，又一瞅刺猬头少年，轻声道，“没事了。”

“哦，嗯。”刺猬头少年呆呆地点头。

估计这家伙还处于一头雾水的状态，突然出现的不科学的魔法师，突然发生的状况，全部都超越学园都市的常识，要他短时间内理解和接受并不容易。

对于这个有着强烈正义感的少年，程小君还是很欣赏着，他朝刺猬头少年笑了笑，转头对恢复正常的茵蒂克丝道：“你想恢复记忆吗？恢复往年被消除的记忆。”

“真的能做到吗？”神裂火织猛地朝程小君看过来，而提尔·马格努斯更是几乎爬滚过来，激动道，“被消除的记忆真的能够恢复？茵蒂克丝真的，真的能够想起……”

程小君瞥他一眼，提尔·马格努斯悻悻然缩回去，不过还是用期待的目光看着他。

“你要有心理准备，恢复记忆并不全是好事，因此会带来无数的麻烦和纠结。”程小君对茵蒂克丝道，“你的记忆被消除过多次，一下子恢复的话……朋友亲人还好说，如果一下子出现几个恋人的话，我想大概会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神裂火织神色不变，提尔·马格努斯的脸却一下子变绿。

“人格有先天因素也有后天因数，不同的环境和经历，会塑造不同的人格，一年的间隔，或许差别不大，但终究还是有差别，恢复记忆后有人格分裂的风险。”程小君警告着。

茵蒂克丝眨着大眼睛，呆萌地看着他。

程小君盯着她看了片刻，了然地点点头，打个响指。走廊上战斗的痕迹，被高温炼融的门把和门牌，全部都恢复原状，茵蒂克丝身上的，地面的，所有血液都倒流回去，连被切开的衣服都恢复原状。

接着他以虚空造物的手段，变出了几块三明治和热牛奶递给茵蒂克丝。

饥饿修女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