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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蛐蛐、咸鱼

这娘们有问题啊。

赵美芝太干净了,干净的就像是一张一尘不染的白纸,没有一丝瑕疵,甚至连那都是一毛不存。

这娘们是个白虎。

正常的人,哪会这么干净?这太不寻常了,赵美芝还生过孩子,但她身上的皮肤光滑如玉,甚至比很多黄花大闺女还要干净、纯洁。

如果我没记错,我走的时候,李胡子像只疯狗一样在盘她。

以李胡子的力气,被他摧残的女人,应该是满身淤青才对,但她身上没有丝毫的痕迹。

不过这不是重点,不管任何美女,皮肤再好,身上至少会有痣吧。

老爷子说过,无论是帝王还是百姓,任何人身上都会有痣,因为它与人的命运紧密相连。赵美芝身上没有痣,这是绝不可能的,只有一种解释,她根本就不是人。

不是人,她会是什么?周小鱼又分明是她生的,这说不通啊!

我像发现了新大陆,起身急着出去找三叔,兴许他能知道答案!

刚打开门,迎面一股阴风灌了进来,我只觉肩膀上一沉,像是搭上了什么东西!压的我气都喘不过来了。

我侧过头悄悄一看,肩上搭着一双散发着冷光的白嫩玉手,不用想我也知道是谁的。

爷爷最担心的事终究还是发生了,这娘们诈尸了。

我呼呼的喘着气,跟冰雕似的僵在原地,动弹不得,唯有默默向诸天神佛祈祷,这娘们别弄死我。

咕噜!咕噜!

她的喉咙里就像是烧开了的水壶,发出一连串急促的怪响,我心想,她会不会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咬下我的脑袋,又或者在我脖子上开个孔,把我吸成干尸吧。

我想张嘴叫喊,但那口气到了舌头尖子,就是吐不出来,就跟鬼压床一样,难受的快要窒息。

咕噜了一阵,她嘴里突然发出了声音:渠……渠……咸鱼,陈正……咸鱼!

咸鱼两个字我听明白了,可是蛐蛐、陈正是啥意思?

我正纳闷,她见我没反应,似乎着急了,用力抓着我的肩膀,指甲掐进我的肉里,疼的我眼泪都快憋出来了。

她喉咙里扯风车似的,含糊不清呼噜响,似乎很生气,就像是在责备我听不懂她的话一样。

我心里又惊又怕,真怕她一激动把我脑袋给扭下来。

所以,我也不管她说的到底是啥玩意,赶紧跟鸡啄米似的用力点着头,表示我懂了。

呜!

她对着我的脖子长长吹了口气,冻的我半边脖子都僵了,万幸的是她松开了手,我顿时感觉身上一轻,张嘴大叫出声:三叔,救我。

我刚出声,一道黑影窜进来,猛地扛着我跑了出去,并锁上了房门。

出了院子,三叔喘口气把我放下来,说他刚刚听到赵美芝说话了,问我,她说的啥?

我到这会儿才感觉魂魄归体,七窍通气,哇的一声,捂着肩膀蹲在地上,眼泪哗哗的流了出来。

“妈的,真有鬼啊,三叔,我,我明天早上就走,回城里,再待下去,我会被活活吓死的。”我冲着三叔委屈的大叫了起来。

阴烛招来的厉鬼抽烟借火,我虽然怕,但并没有感觉生命危险。

但肩膀火辣辣的疼痛,与赵美芝骤然诈尸给我带来的恐惧,彻底击破了我的心理防线。

“大老爷们,哭个屁,以后有你跟它们打交道的时候,快告诉我,她跟你说啥了。”三叔不耐烦的催问我。

“她就说了蛐蛐、陈正,还有说要吃咸鱼,我看咱们赶紧给她买两条咸鱼来供上吧。”我缓过神来,抹掉眼泪道。

“供你个大头鬼,想什么呢?”三叔抬手赏了我一个爆栗子,然后眉头紧锁,嘴里反复念叨着蛐蛐,蛐蛐,到底是啥玩意?

我说,我知道个屁,当时都吓傻了,那娘们就说的是蛐蛐。

三叔又念叨了几遍,猛然他激动的问我:“她,她跟你提到陈正了?她还有说什么,你快告诉我啊。”